挺喜欢他吗,怎么还能被他气着?”
老八也不好说弘历让他空军了,还让一大群红顶子只肯围绕着弘历转,没围绕着他转,只摆手:“不提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有些想九弟了。”
接着,老八就转移了话题。
八福晋也因而问着他:“怎么突然提到九弟了。”
“只有他,才能帮衬着我点。”
老八一想到老十因为一个钓鱼都能被弘历吸引过去,也就叹息着说了这么一句。
对于老八而言,联系到老九,只能寄希望康熙的一周年忌辰,能够是弘时去景陵祭祀已在九月下葬的康熙。
而时间转眼就到了雍正元年的十一月初。
雍正还是跟历史上一样,倒也真的在这段时间染了风寒,一连咳嗽好几天,一度甚至高热不退,下不来床。
这对于一个年过四旬的中老年人而言,自然是可怕的。
好在,雍正早已秘密立储。
除弘历外,弘时还是问病很殷勤,做出了很关心的样子。
弘昼虽然也殷勤,但反而在故意控制着殷勤的程度,往往非得等着弘历,才一起去侍问雍正汤药。
这让一直很想单独和弘昼聊聊的弘时,难以找到和弘昼相处的机会。
因为他想拉拢弘昼,帮他劝说雍正,让他去景陵代祭。
好在,弘时这一天去李氏寝宫请安时,倒遇到了正与弘历分开的弘昼。
“五弟!”
弘时在见弘历离开后,就疾步走过来,喊住了弘昼。
弘昼忙扎千请安。
弘时扶起了他:“五弟,你我有多日没单独一起说说话了吧?”
弘昼则问着弘时:“三哥要跟小弟说什么?”
弘时则回头对跟着他的太监们说:“你们都退后几步,别跟上来,我要跟五弟说说体己话!”
“嗻!”
弘时在这些太监与自己和弘昼保持距离后,就对弘昼说:“是这样的,汗阿玛不是病了嘛,但眼下汗玛法的忌辰又快到了,我想着我们这些做儿子的,还是主动站出来请旨代祭为好,你觉得呢?”
“三哥说的很是。”
弘昼点头。
弘时继续说道:“而四弟和五弟呢,都还年岁不大,恐经不住风雪,所以三哥就想着,自荐为汗阿玛代祭,只是不知五弟能否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