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觉得,这劝汗阿玛收回让十三叔不避讳的事,非四弟你莫属啊!”
“这样,十三叔也会感激你这位学生把他放在了心上啊!”
弘时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且说后,就笑着看向了弘历。
弘历则摇了摇头,然后拱手:“三哥有三哥的考虑,小弟也有小弟的主张,所以请三哥见谅,小弟不可能去劝汗阿玛收回此谕。”
“为何?”
“你这会让十三叔失望的!”
“说不准,汗阿玛也会很失望,因为,没准汗阿玛就等着你去劝他收回成意,而看看你有没有直言敢谏的胆魄呢!”
弘时颇为失望地盯着弘历。
弘历故作凝重地点了点头。
弘时则看得弘历目光灼灼,而恨不得把弘历直接绑去养心殿。
弘历这里则也越发严肃地对弘时说:“三哥能为小弟着想,关心小弟,如今来给小弟说这事,也是给小弟面子,所以,小弟很高兴,小弟也愿意给三哥面子,只是小弟也有小弟的原则。”
“这件事,小弟绝对不能去做。”
“摊丁入亩这项新政,汗阿玛已下旨令九卿公议,摆明是有意推行,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坏了汗阿玛推行新政的大局。”
弘历说后就转身走了。
弘时张嘴欲再言,却见弘历已经走远,加上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劝,也就只得闭了嘴,把拳头捏得越发紧。
“好你个弘历,你居然不上当,难不成你不觊觎大位?”
“你若不觊觎大位,干嘛积极让世人觉得先帝是因为你才选定的汗阿玛?”
弘时自言自语地诘问着,随和又呵呵冷笑:
“现在想想,要是汗阿玛真的有让十三叔接大位倒是件好事,这样,至少能让你弘历尝尝我尝过的后悔滋味!”
弘历这里一回宫,就见弘昼在内右门等着他。
“四哥,十三叔不必避讳的事,你知道了吗?”
弘昼在见到弘历后,也问起了这事。
弘历依旧点头。
弘昼又问弘历:“你说汗阿玛是什么意思?”
弘历笑了笑道:“怎样想就会有怎样的猜测,所以,与其想那么多,不如静观其变,我不是教过你吗,波诡云谲的事,先发往往为人所制,后发往往能制人。”
“四哥说得对,小弟也只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