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只要不是铁石心肠之人,自然也就更愿意和自己这位真表妹相处,享受其带来的温情蜜意,也好让另外两人知道着急与改变。
但弘历现在毕竟不是皇帝,还不能随心所欲,表现出真正的喜怒哀乐。
所以,他还得继续表演。
只有等他将来成为皇帝,就可以不用考虑什么皇后贵妃的感受,而可以更加自由。
不过,弘历也没有白表演。
这一天,当他出内右门,准备去学骑射时,就见回京觐见的年羹尧,疾步从一队大臣里走了过来,向弘历拍袖下跪:“奴才给四爷请安!”
“年大将军,不必多礼,请起吧。”
弘历笑着回了一句。
“谢四爷!”
而接着,年羹尧就笑着说:“奴才已闻侄女依柔现在四爷跟前伺候,心中着实为她高兴,只是依柔素来备受家父家母宠溺而难免有骄纵之气,所以若有冒犯四爷之处,还请四爷恕罪!”
“她很守本分,倒是没有所谓的骄纵之气,年大将军放心就是。”
弘历心里呵呵冷笑,他不得不承认,这年羹尧确实少恭敬之心,虽然话说的客套礼敬,但明显也知道自己不好计较,所以才直接请自己恕罪。
年羹尧接着就又拱手说:“还有一件事,奴才斗胆想麻烦四爷,不知四爷能否赏奴才一个薄面。”
“年大将军既然开了口,自然是重要的事,但说无妨。”
弘历很热情地笑着回道。
年羹尧便说道:“奴才好友李裕山如今遭奸人弹劾,说其与隆中堂勾结,实在是冤枉!久闻四爷爱护贤良,又备受圣主信任,所以斗胆请四爷救奴才这好友一救。”
弘历知道,李裕山就是李维钧,因为此人字裕山,所以也就被年羹尧以李维钧相称。
他虽然与李维钧没什么交情,跟年羹尧也没什么交情。
但既然,年羹尧以自己侄女已在自己身边做宫女为名,来与自己攀扯交情,弘历也不好不给其面子。
而且,弘历也知道眼下李维钧是改革派,雍正肯定都会回护一二的人。
所以,弘历也就不可能不答应,便在这时点头说:“好,我答应了!”
“谢四爷!”
“往后四爷有什么要奴才办的,请四爷尽管吩咐,但凡奴才能做到的,一定尽力照办。”
年羹尧也就因此立即行了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