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四弟来问问?”
“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你还是觉得朕是傻子,听不出你在中伤你四弟?”
“你四弟在玉成园见张廷玉、鄂伦岱的事,朕是知道的,而且,你四弟从来见过谁、跟谁说过什么话,都不会瞒着朕!”
“反而是你,一直自以为是,与鄂伦岱接触,不告诉朕,朕当时问你时,也还是在朕面前撒谎!”
“现在,你甚至还颠倒黑白,以为朕不容鄂伦岱,就想把鄂伦岱牵扯成你四弟的党羽,让朕把对鄂伦岱的恨转移到你四弟上!”
雍正冷声说着,就指着已经目瞪口呆的弘时,厉声喝着:“弘时!”
仿佛有千言万语要教训自己长子一顿的雍正,刚喝了这么一声,就一时仿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而没有说出口。
随后,雍正只摆手:“你走吧!”
“汗阿玛!”
弘时自己这时倒大喊一声,随即磕头在地,道:“儿臣错了!儿臣不该起离间四弟和您的坏心思,儿臣更不该瞒着您接触鄂伦岱的事。”
“儿臣只是没办法!”
“儿臣与五弟不一样,儿臣得罪过四弟,所以儿臣怕呀!”
弘时说到这里就伤心地大哭起来,反而一副自己最委屈的样子,而对雍正哭着说:“儿臣怕将来四弟接了您的大位,会因此杀了儿臣呀!”
弘时一时把没有发生的事,先假设了出来,还越哭越伤心,神色也越来越惶恐不安,仿佛弘历才是加害者,是导致他不安的罪魁祸首,他这个本来的加害者,还成了委屈的受害者。
“呵呵,你阿玛我什么人没见过,你居然还在你阿玛面前故作委屈。”
“你如此看你的弟弟,是因为你自己就是这种人!”
雍正倒是一言中的。
接着,雍正看向他:“所以,朕该担心的,不是弘历将来对你怎么样,而是你将来会对弘历怎么样!”
弘时在雍正这么说后,没再哭了,只诧异地看着雍正,嘴唇哆嗦着。
“没话说了?”
“想不到还能拿什么话让朕去怪罪弘历?”
雍正在这时倒问起弘时来。
弘时沉默地低下了头。
“这样,你去问问你八叔,问问他,你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让他教你!让他教你怎么应对你的担忧。”
雍正倒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