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弘历根本没有因为福惠被汗阿玛宠爱而在圣宠上受影响,甚至似乎更加受宠,要不然也不会得赐雍王府!”
“如今,他还主动为勒什亨、孙嘉淦求情,许多王公大臣都因此赞他深明大义、正直敢言,乃在国之诤臣,在家之诤子,说他是我大清的希望。”
“八叔,您说,侄儿需要跟着去求情吗?”
弘时接着又问了允禩一句。
“千万别去!”
允禩面色一紧,接着就瞪了弘时一眼,急忙否定道。
弘时有些不服气。
见此,允禩就耐心地说:“你跟弘历不一样,你还没那个资格!”
“你去,你汗阿玛只会认为,这是我的意思,乃至也会更加厌恶你,觉得你只会人云亦云的做事,不会有自己的主见。”
弘时点头:“噢!”
“如果弘历也被下了死牢,你再去求情还差不多。”
“那个时候,你就既是你汗阿玛中爱护兄弟的好儿子,也是弘历眼中敢为弟弟说情的好哥哥!”
允禩接着又嘱咐了弘时几句。
弘时听后,咬了咬牙,又问:“那侄儿该做什么?”
“你去见弘昼!”
“先把你担心弘历惹怒你汗阿玛,也落不了好的情绪,告知给弘昼,这样,不管你汗阿玛和弘历将来能不能通过弘昼的口知道你这位三哥在担忧他,但至少,弘昼是知道你这位三哥还是念兄弟情义的!”
“弘时啊,我们要表现出贤良仁厚来,不是说非得对眼下最为人瞩目的人面前表现出贤良仁厚,而是要在最不令人注意的人和事面前表现出贤良仁厚来,这样才更令人相信你的贤良仁厚。”
允禩非常凝重地教着弘时。
弘时也听了进去,故而频频颔首,随后就像允禩鞠了大躬:“八叔,侄儿愚笨,幸而您肯教侄儿,不弃侄儿。”
“罢了!”
允禩没有多说什么,只叹了一口气,就走了。
弘时也回了乾西阿哥所,去见了弘昼:“五弟,四弟为勒什亨、孙嘉淦求情,只怕会惹怒汗阿玛,我们得避免四弟因此被治罪呀!”
弘昼一脸意外,又一脸感动地看着弘时:“那三哥打算怎么做?”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想着真要出了这事,我们兄弟俩得一起为四弟求情啊。”
弘时说道。
弘昼听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