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的。
老十六也在这时叹息说:“八哥也真是的!明知道四哥不喜欢他,他还要背着四哥的意思来,似乎巴不得四哥杀了他,而落个恶名!”
弘历笑了笑:“八叔怎样想的不用管,现在,关键是十六叔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自然希望兄弟之间别这么针尖对麦芒,更不希望四哥将来对八哥下狠手。”
老十六说到这里就肃然看向弘历:“我相信弘历你也不愿意。”
“无论如何,八哥待你弘历也挺好的,尤其是你小时候,四哥家教严,要受责罚时,都是八哥为你解劝四哥,而让你少了许多责罚。”
弘历颔首:“十六叔说的是,但是,汗阿玛最不能容忍八叔的就是,八叔不顺其意,只为自己的仁名,而不顾君王的好恶,所以,十六叔真要保全八叔,就越是不能支持八叔,越是要跟八叔作对才好,乃至彼此几乎如同敌人最好!”
“怎么讲?”
老十六颇为感兴趣地看向了弘历。
弘历则笑着说道:“因为这样,汗阿玛才放心,才安心,放心八叔的贤良仁德没有让所有王公大臣糊涂,而只知敬八叔不知敬他这位天子!”
“尤其是十六叔这样的汗阿玛亲兄弟,越是对八叔鄙夷,汗阿玛就会对八叔越放心!”
“比如这次裁减马甲,八叔无论提出什么方略,十六叔就应该反对,直言其假仁假义,敷衍塞责,心怀不轨。”
“这样,八叔和八叔的人固然心里怀恨于十六叔,但汗阿玛不会,乃至会对八叔放心。”
“所以,十六叔若真想保全八叔,也保全汗阿玛不与八叔走到彼此真不能相容的地步,就当自己做这个恶人!”
弘历听后,老十六露出了认真思考的样子。
啪!
老十六拍案而起:“说的极是!八哥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愿意得罪王公大臣,既如此,那就只能我等主动去得罪他了!”
“总要有人当恶人的,不能只让四哥一人当恶人!”
“弘历呀,你这话简直醍醐灌顶啊!”
老十六接着就拍了拍弘历的手臂,感慨了一句,随后就离开了弘历这里。
而当廉亲王老八叫上老十六、来保、常明、李延禧来自己王府商议裁减马甲时,老八就先提出原本的方案,即裁减只内务府马甲的方案。
“哼!”
但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