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弘昼会受得住糖衣炮弹的攻击,把他们给卖了。
弘历把这份名单给了雍正。
雍正为此也很高兴,且问着弘历:“以你看,该怎么对付这些人?”
“以儿臣愚见,当一边让五弟继续收这些人的钱和礼,一边重点盯着这些人和他们背后的人且寻机用的由头收拾这些人。”
“这就好比养鱼,不能一下子把鱼都抓了,得一边养一边抓,顺便还能让五弟改善一下生活,挺好的。”
“真要因此去抓,倒是抓不到多少条大鱼,谁也不清楚这些私自见五弟的士人背后是不是有更大的主谋,所以直接抓了可能也是白抓。”
弘历回道。
雍正点首:“那就让你五弟先继续收着。”
接着,雍正又凝神思索着说:“但这个钱名世,得立即处置,此人先附年羹尧,近来还和罗刹人走得近,如今又想离间朕的儿子,朕为不与罗刹人直接起冲突,没有先抓他,现在罗刹使臣回国,可以抓他了。”
“阿玛说的是。”
弘历回了这么一句,且在接下来见了弘昼,把这个好消息告知给了弘昼。
弘昼自然非常高兴。
无论如何,多收些钱财厚礼也是好事,他弘昼积极造办各种器械,开销其实也不小。
于是,钱名世在不久后,就再次成功通过弘昼身边的太监,给弘昼送了一份大礼。
但钱名世刚送过不久,就被顺天府的人逮拿了起来。
原来是雍正下旨以其“阿附年羹尧而曲尽谄媚,颂扬奸恶”的名义,要将其逐回原籍。
雍正还御书“名教罪人”四字赐之,并命制成匾额悬挂在他家中堂上。
钱名世为此非常意外,他没想到雍正会把他革职后,又这么处置他。
而当钱名世离京时,雍正又命京官自大学士、九卿以下都作讽刺诗为钱名世“赠行”。
这让钱名世更是愤懑不已。
而满朝京官自大学士、九卿以下的官员,倒是不敢不奉旨,写讽刺诗挖苦他。
“刻薄!刻薄至极!”
钱名世在回乡途中看着这些诗,是越看越气,也就忍不住低声骂了几句。
而当他到家看见自家正堂新上的匾额后,更是呼吸急促。
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到家,雍正又派了钦差来,宣旨以他行贿年羹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