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某王除了你十三弟,谁配担下此诗所言之操守?”
老十三神色凝重。
雍正以皇帝身份说,弘历写这首诗,是在夸老十三。
他自然是要信的,不得不信!
同时,他也无法抵挡,这首诗所呈现的那种直戳他灵魂的深刻含义,而想着,若弘历真是这么看他,他似乎真得当待弘历胜过待自己儿子才行!
毕竟,前者是忠,后者只是爱。
于是,老十三露出了一脸感动:“也罢,外面人都说,四哥你待臣弟家的侄子比亲生儿子还好,那臣弟自然也要投桃报李才好!”
“别太累着自己,细水长流。”
雍正突然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老十三点了点头,但在当晚回去后,他就对福晋兆佳氏吩咐说:“吩咐下去,以后大内送来的奏折,凡有隔日未批的,及时报上来,若有延误,严惩不贷!”
兆佳氏听后惊骇不已:“这哪能行!您身上兼着的差事不少,真要做到奏折不能隔两日,你会吃不消的。”
“你知道我老十三的为人,而四哥今日都那么说了,我宁肯累死自己,也不愿意有负于他!”
老十三拍了拍兆佳氏放在扶手上的手背。
兆佳氏听后好奇地问着他:“四哥说什么了?”
老十三道:“他说弘历为我写了一首杂诗。”
老十三说着就把这诗念给了兆佳氏听。
兆佳氏一脸诧异:“这真是为你写的?”
老十三笑道:“你这话说的,四哥是天子,他既然这么说,那就只能是!”
“四哥和弘历是真把你当贤王了啊!”
兆佳氏不禁抚着胸口,感慨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拧眉看向了老十三:“就是这份看重太沉重了!”
“士为知己者死,何况,我老十三从来不会辜负任何厚待我的人,为之付出性命也不惜。”
“当年我给二哥做事是如此,如今为四哥做事自然也是如此。”
老十三很是肃然地说后,就摁了摁左腹。
兆佳氏点了点头,且不禁含泪莞尔:“妾身知道,王爷您是忠肝义胆之人!”
老十三笑了笑,就握着兆佳氏的手说:“家事就靠你多费心了。”
“妾身自当竭力管好这个家!”
兆佳氏笑着回道。
老十三则又说:“你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