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尚且愿护,公这样的君子,只要尊礼,自然更加礼待!”
李绂深以为然地拱手告辞而去。
而李绂离开后没多久,陆生楠就来见了李绂,问起这事:“怎么样?”
李绂摇头叹息说:“四爷比我等见识高远,朱公也明显更懂四爷,且清楚相比于公论所持是非,明礼更为重要,而凡是不守礼的,就都是贼!”
李绂说到这里,就看向陆生楠:“所以,四爷护田文镜不是护他本人而是为护礼,他让太监打你,令你自献顶戴,也不是厌恶你,而是你的确违了礼,朱公自然也没有道理劝四爷不顾礼道而还你顶戴。”
陆生楠听后张大了嘴,且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失礼之事,就真要向他田文镜赔礼道歉,而被人耻笑,认为你是为了保住官位才去赔礼道歉。”
李绂说到这里,就在这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辞官吧,宁肯不做这个官,也不要舍弃自己清誉不要,而去赔礼致歉。”
“其实,朱公这样教四爷是教对了的,四爷那样教训我也是对的。”
“礼的确很重要。”
“礼若不守,连人都不是了。”
陆生楠突然开了口,笑着说了一番,然后就道:“我还是遵旨去田文镜赔礼道歉,当然,我这样做不是因为在乎自己的官身,我只是不想做一介不敬畏礼法的贼子!”
李绂哑在原地。
“等等,你敢说不是为了自己的顶戴乌纱才愿意向那田文镜赔礼道歉?”
李绂为此问着陆生楠。
陆生楠回道:“自然不是,我是为尊礼。”
李绂:“”
陆生楠也没有再与他多言,就急忙离开了他这里。
李绂现在,只为此感慨,大清到底不是大明。
因为,若在大明,皇子也不能随便惩治一科甲出身的文官,科甲出身的文官也断不至于为了乌纱帽而不要清誉。
但在大清,除了科甲出身的人可以做官外,旗人中,只要是能写会算的就能做官,还能做大官,甚至会被优先选择,也就使得科甲出身的人没那么容易当官,尤其是当到实权官。
所以,科甲出身的人若还为了清誉,敢轻易放弃官位,那就会真有可能一辈子都当不了官,或者回不到原来的位置。
在天下读书人也因为八旗制度而被分成旗人和汉人士大夫两部分,且特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