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但又的确存在着,也不怪雍正生气。
“而且,他曹兆页还在奏折里暗指亏空太大与先帝当年南巡有关,还在怪先帝,可要不是考虑到先帝的颜面,朕能给他五年宽限?”
“再说,他这新增的亏空也能怪到先帝面上吗,龙袍质量也越来越差,这个曹兆页就是扶不起的烂泥!”
雍正这时也继续责备起曹兆页来。
弘历对此也想到了一句话。
那就是,娘希匹,曹兆页无能!
于是,弘历也把隆科多账本递了来:“阿玛,可能曹兆页压根就没想过用改善经营、整顿江宁织造业的方式,解决亏空的问题,而是想用旁门左道的方式,因为据儿臣所知,他光给隆科多送的银子就已达二十万两。”
雍正听后抬起了头。
脸冷如冰。
接着,雍正就因为看见弘历手里的账本,而问道:“这是什么?”
“隆科多献给儿臣的账本,是关于他收受贿赂的明细,里面不少僭越之物。”
弘历把账本递到雍正面前回道。
雍正忙亲自接了过来,认真翻阅了起来。
雍正看时,倒也的确没有生气,反而越看越是笑容满面:“这个隆科多,还真是赌性大啊。”
“阿玛说的是。”
弘历回道。
雍正接着又一脸凝重道:“不过这种不把自己身家性命当回事的人,也往往不会把别人的身家性命当回事。”
弘历再次点头。
他听出了雍正话里的意思。
隆科多虽然豪赌一场,把身家性命交给了自己,但也因此,他在雍正这里就没了价值。
“阿玛,先养肥再说吧。”
弘历为此提议道。
雍正笑着颔首。
雍正继续看起这账本来。
在他真的看见曹兆页行贿隆科多二十万两银子的情况时,就拧起了眉头。
“这个曹兆页,难怪他新增亏空三十七万,这是拿银子行贿了啊!他是宁肯相信隆科多这些中枢大臣能让朕放弃追究他曹家亏空的事,也不肯相信他自己能补足亏空。”
雍正非常无语地说道。
弘历点头:“有些人的确更愿意相信花钱托人就能解决自己的困难,也形成了习惯,觉得靠别人靠银子,也比靠自己有用。”
雍正道:“那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