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前的事情倒是乐意讲。
再加上还算丰盛的酒菜正好满足四人早就寡淡的嘴,聊天吃酒倒也欢快。
陆景本是武陵捕快,杨天磊等人在家乡也多有义举。
当然,这些几人自认的光辉事迹,或许在满口称赞的少年郎心中,其实并不算什么。
庄霖只是在一边喝点酒,吃点菜,时不时应付式地聊上两句,他的身世也只是以游历山野之儒生搪塞,别的也不多说。
庄霖当然也有关心的事,但现在并不合适问。
“对了,听几位大侠的身世,似乎原本并无多少交集,可如今却如此亲密,而且方才上船之时,也不知是不是在下听错了,好像几位称呼庄先生为夫子?”
少年郎从庄霖本人那得不到想要的讯息,绕了一大圈,从另外四人入手。
庄霖看破不说破,但之前侃侃而谈的四人却也一下子安静下来,下意识看向前者。
少年郎微微皱眉,身边的李炎铭则已经脊背发烫,忍不住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从刚才开始到现在,如果说少年郎注意力是在几位宾客之间来回游走,体现出面面俱到的话,那么李炎铭的注意力几乎就完全在庄霖一人身上。
少公子到底还是太年少了,自以为能够摸清所有人的心态,可这一套在那高人身上显然不起作用。
恭维也好,旁敲侧击也罢,这位青年儒生模样的高人,从头到尾的神态都没有什么变化,偶尔的眼神甚至有几分戏谑之感。
这绝不是一个年轻人能有的心态,也绝非是这个年龄段儒生能有的眼神!
那等武功,这等泰然自若的随意,此等眼神看穿人心的眼神以及玉面青丝的样貌。
一个有些令人难以置信的猜测,已经悄悄出现在李炎铭心中。
而少公子的这点手段,在早已看穿世事的先辈高人眼中,亦不过孩童嬉闹罢了。
“少公子”
感受到衣角的力道,瞥了一眼李炎铭,殷旷之忽然看到了对方的紧张之色,也是心头微微一跳,赶忙带着歉意对客人方向道。
“想来是小子我唐突了,既然不便多言,那就算了.”
庄霖似是根本不在意这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坐正身体看着殷旷之。
这眼神很平静,却让少年郎略微有种不适感。
“殷公子说了这么多,好像还未曾如何说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