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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家炸了,屋顶被掀了(2)

“有没有被吓到?”狮绝坐在她的身边,关心问道。

阮梨摇摇头,“还好。”

“这次的红雾确实奇怪”旭墨喃喃自语。

阮梨抬眸,注意到白鹤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虽然他本身肤色就偏白,浑身清冷气质更是给他增添了虚无缥缈捉摸不透的感觉。

可阮梨就是觉得白鹤的状态有些虚弱。

再结合白天时,柘野和她说过,白鹤很有可能是受伤了

她起身去了厨房,“白鹤,你要喝牛奶吗?”

原谅她真的不会找理由。

狮绝,疑惑但争风吃醋:“软软,我要喝牛奶!”

旭墨狭长的眸慢慢眯起,目光在白鹤身上停留片刻。

白鹤抿唇,起身跟着走到厨房。

狮绝竖起耳朵听。

“我不喝牛奶。”

“白鹤,你是刚刚受伤了吗?”

阮梨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没有。”

“好吧,如果你受伤了可以和我说,我能给你治疗,不过我只有一级治疗能力,效果可能不会很好。”

阮梨端了两杯热牛奶回到客厅,一杯递给狮绝。

狮绝盯着她,仰头两口就将牛奶喝光了。

一宿未睡,又有牛奶助眠,阮梨靠在沙发上,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坠。

狮绝立即托住她的头,将人扶到自己身上靠着,他压低声音,“软软,睡吧,累了一晚上了。”

他将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旭墨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掀起眼皮扫了眼两人和谐安详的场面,红眸之中莫名情绪闪动,他闭上眼小憩。

无人在意的白鹤进了卫生间。

他原本强撑着伤势,将卫生间门锁好后,喉咙间气血翻涌,他压抑着喉中的声音,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男人脱下贴合身线的外套,白色衬衫已经沾满了鲜血。

胸口因为疼痛而剧烈起伏,却进一步拉扯着伤口。

男人咬着牙,将沾血的衬衫一点点剥落,细腻柔软的衣服经过一夜的战斗,已经和血肉粘合在一起。

撕开,就宛如皮肉分离。

饶是他经历了无数战斗和受伤,此刻剧烈持续的痛意让他无法再凭借理智压抑。

浑身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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