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学徒吧。明日开始有空便过来,帮我晒药草、碾药屑。”
“是,陶老您随意使唤他,我定然让他勤勉刻苦”
徐孝苟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他家忠澈的药师传承终于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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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徐忠澈除了日常练桩、读书认字,其余时间都被徐孝苟送到陶世渊的宅院里学习炼药方面的内容。
其乖巧懂事,对陶世渊言听计从,在药材方面的天赋更是让陶世渊啧啧称奇。
日复一日的相处,陶世渊虽然表面上对徐忠澈严苛、不假辞色,其实心里对他满意得很。
从分辨药材种类年份、品鉴药性多寡,到药材相生相克的理论,再到熬药的火候掌控这些他都教给徐忠澈。
甚至他炼解毒丸都不避着徐忠澈,反而让其观摩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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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
徐孝苟家中。
“阿澈,今儿不去你师傅那边,咱回村去。你去唤弟弟。”
徐孝苟一边说,一边将准备好的茶叶、茯苓膏等带给爹娘的物品搬上马车。
他最近正在研究体术功夫,经常去岳丈傅圆镇的家中请教,事务繁忙,以至于好久没回家看望爹娘。
趁着每月一次给孩子们服用五行药汤的机会,他回家一趟。
徐忠澈和徐忠淮登上马车。
徐孝苟赶着马车,先去四弟家里接上徐忠钞,赶往百壑村。
哐当哐当的马车在徐家老宅前停稳。
“娘!”
徐孝苟见佳珍在宅院旁侧的空地上开垦了片小花园,正在浇花弄草。
“奶奶!”
孩子们呼唤。
“诶~~”
佳珍应声,见三苟和孙子们回来,眉开眼笑。她如今乐得清闲,就希望儿孙们常来。
“娘,我给你带了茯苓膏和阿胶丸,给你放屋里了。”
徐孝苟提着东西走进宅院。
“爹~~爹?”
他呼唤几声,没有回应。
“爹真是太沉迷修行了。”
他不知道徐福贵的“闭关”是在体内空间、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以为其沉迷修行忽略外界。
直到过了中午,徐福贵依旧没出现。
“看来爹又忘了日子。”
徐孝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