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身份,自然不能对其落井下石、讥讽嘲笑。
“我没事。”
徐孝厚站起身,黑着脸摇头道。
他又输了,还好没下赌注。
他倒也干脆,愿赌服输:“没想到通臂拳到先天有如此玄妙招式,这次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不过雕虫小技罢了。徐少侠年纪轻轻晋升先天,底蕴稍显不足。再练几天,我们通臂门都没人是你对手。”
李鹤知道对付徐孝厚这种少年天才给足面子就好。
他客套吹捧一番,将徐孝厚恭送出门。
————
云安酒肆。
徐孝云正在盘账。
他酒肆生意虽大,可是要养活的人也多。
除了酒肆本身雇佣伙计的支出,还有徐家这个大家庭的支出。
徐家老宅,徐福贵和佳珍的吃穿用度、雇佣丫鬟的花销,都由云安酒肆负责。
徐孝安一家妻儿,各种花销也都来自云安酒肆。
还有徐孝厚。
准确的说,徐孝云管的是徐家大家庭的账,并非是他养活徐家。云安酒肆能发展到现在,少不了大家的共同努力,其酿酒原料是徐家农田的粮食。
“掌柜的,不好了,出事了!”
就在这时,有人匆忙冲进店铺,是徐孝云手下的伙计。他浑身衣物沾满尘土,像是在地上打滚似的。
“又是送去莆叶县的货出事了?”
徐孝云眉头拧起。
伙计哭丧着脸说:“送去的时候没事,回来路上被劫道,银子全丢了,唉~~他们就差把我衣服扒光了,还好饶我一命,不然我都回不来呐。
掌柜的,下次就别派我干这活了吧,我真怕”
这伙计是徐孝云很早就雇佣来的,跟他干了多年,老实本分、不会撒谎,身份无异于云安酒肆的副掌柜。
徐孝云信任他,知道其不会假装被抢来骗自己。
“银子丢了没事,人回来就好。莆叶县的货先不送了。”
徐孝云心痛不已,却只能如此安抚伙计。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不久前刚把炎杞佳酿的生意做到邻县莆叶县,没想到就被劫了两次。
送过去的货是最昂贵的炎杞酒,因为普通酒不值钱,舟车劳顿送那么远赚不到钱。
几百坛的炎杞佳酿,一坛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