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身体不适,回百壑山调养去了。
他弟徐忠钏几年前突破先天之境,之后管理百壑山的财务情况。他弟在算学方面天赋出众,弟媳也是知天文、晓地理,夫妻二人有接替徐孝云、掌管整个徐家财务的趋势。
他媳妇马姝婕在百壑山负责教育后辈、管理园艺,有重任在身。
只有他本事不大,在店铺里帮衬着看店。
“这车货是送去哪家的?”
徐忠钞见门口的马车装满了酒坛,随口询问。
“少掌柜,这是送去来福客栈的。”
伙计应声。
“那正好,我和来福客栈的掌柜熟得很,我去吧。”
“额掌柜交代过,您守在店铺就行,不用送货。”
伙计神情尴尬。其实徐孝云交代的是不让徐忠钞有任何接触货款的机会。
“行吧,你们快去快回。”
徐忠钞无奈摆手。和马姝婕成婚七年了,全家依旧对他严防死守,不让他碰钱。
他衣食住行都有徐家负责,想要什么东西告诉马姝婕就行,总之他身上不能有私财。
这种严管的方式下,他再也没去过青楼。
“掌柜,来两斤炎杞酒。”
有客人上门,朗声喊道。
徐忠钞提起一小坛酒:“最少是三斤的,一两银子。”
“三斤也行。”
客人放下一两银子,单手拎着酒坛转身离开。
徐忠钞收好一两银子,却是没有将银子存入钱箱,而是偷偷装进自己口袋,在账簿上记成“损耗”一小坛炎杞酒。
店里人来人往,不小心打碎一坛酒很正常。
徐忠钞没别的心思,单纯想攒点私房钱。堂堂大男人,浑身上下一点钱财没有太惨了。
他只能趁着店里有散客上门的时候,偷偷昧下几两银子。
直到晚上店铺关门打烊,他迫不及待回到距离店铺不远的自家宅院。
他爹娘最近几天都在百壑山,家中只他一个“主人”,他过得自在舒坦。
昨天管家给家里新招了个做饭的丫鬟,那丫鬟二十岁出头、模样漂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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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饭做好了吗?”
徐忠钞刚进家门,便大声唤道。
听到声音的柳芸快步走出来迎接徐忠钞:“少爷,饭刚做好。您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