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除名帖塞进韩砾的领口中,漠然道:“你这条命是大师兄救的,好自为之。如果日后心存恶念,再来溟霞山放肆,就不是断手这么简单,走吧。”
韩砾挣扎着抬头,脸色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惨然一笑,踉跄着爬起身来。
“废物!走!”鹰钩鼻青年一把拽住韩砾的衣领,却不敢直视陈清,带着海渊观众人就要走,但忽的眼前一闪,陈清已到了跟前。
“你你要作甚?我可是”
“方才是你偷袭我那师侄的吧?”陈清一句话说出,屈指一弹!
那鹰钩鼻青年也惨叫一声,捂住右手,满脸惊恐。
陈清收回手:“再有下次,便不是断指这么简单了。”
“你”那鹰钩鼻男子脸色苍白,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带着众人,仓皇离开。
山门前重归寂静。
“师叔,韩砾他”
方大螯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他与韩砾同吃同住五年,见其惨状,心中五味杂陈。
“路是自己选的,既然选了,就要承担。”陈清转身拾阶而上,“回去吧。”
曲小鳐突然拽住他的衣袖,小脸发白,小心问道:“那个白胡子老先生......真是来指点我们的吗?还有师叔身上的异象,看着好厉害!”
陈清摇摇头,低声道:“此事蹊跷,回去再说。”
在他看来,璇玑棋院的态度转变太快,必有所图。
至于所谓异象
“不过是借助太和之气的虚张声势,不能当真!不过,如果因此被璇玑棋院盯上了,可就是个大问题了,福祸难料。”
一念至此,他顿感压力和紧迫。
“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增加底牌!”
陈清转身走向山门,心中已有决断:
“今夜,当再入太虚道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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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永一行四人在山道上缓步而行。
“师叔。”背负剑匣的青年忽然开口,“海渊观似对隐星门掌门颇有敌意,咱们是否要”
莫怀永脚步不停,淡淡道:“不必。”
“可那人气运深厚,若被海渊观所害,岂不可惜?”腕系金铃的少女也忍不住问道。
莫怀永停下脚步,望向远处天际。
“东灵洲新一轮的五行轮转将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