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效肯定是从杯子里渗出来的。问题是,给人的这种感觉:就像了磕了药一样
林思成先指了指瓷罐:“这四只有个专门的名字:杏林釉是我从南宋光宗的永崇陵地宫中起出来的之后拿去京城,请中医科学院的专家看过,说是专用来给南宋皇帝拔火的罐儿”
“这一只叫赤霞杯,七十年代定陵中出土过一只据说,如今在大内,一天只泡三杯,那几位分着喝当然,只是据说,肯定是谣传”
稍稍一顿,林思成又笑笑,“这东西没面过世,更没报道过,但香港的安宫牛黄丸,几位应该听说过”
起初,许念琴还在狐疑,但当听到“安宫牛黄丸”,她猛的怔住,两只眼睛亮的吓人。
就说,这酒的感觉怎么那么熟悉?
她去过香港,安宫牛黄丸她买过,更吃过。当时也只是小腹微微一热,精神稍好了些。
即便如此,她都惊的一愣一愣,心想果然是能吊命的神药。
而与之相比,那一颗药丸的感觉像是涓涓溪水。而这小小的一口酒,却如大河大河,奔流不息。
如萤虫皓月,天壤之别
感受着身体内的变化,以及从未的振奋,许念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什么叫异宝,什么叫奇珍?
世所罕见,玄妙如神
到这会,她至少敢肯定,这位真的觅过龙楼(龙脉),登过宝殿(皇陵)。
不然,这只杯子是从哪来的?
就这一只,抵得上姐夫提着脑袋,辛辛苦苦十多年的所有的身家:哪怕卖个一二十亿,估计都能抢破头。
霎时间,心脏又跳了起来:弄回来,一定要弄回来不管是骗,还是抢!
有了这只杯子,还盗什么墓,还倒什么斗?每天泡着卖酒,都能卖成亿万富翁
许念琴努力的吞了口唾沫,嗫动着嘴唇。
但她发现,不管说什么,都压不住心底的那股冲动
“老板,你先坐”许念琴捏着手机站了起来,“我先问问大老板!”
“好!”
许念琴转身而去,林思成控干酒水,又慢慢的擦。
赵修能盯着杯子,双眼放光,念头纷杂:这东西,早已超出了文物、古玩的范畴,而是异宝。
于大海能不能抵得住诱惑?
他抵个屁,他能抵得住,老子叫他爹
装好杯子,交给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