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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7)

既然不知道,那当然就不会。但你又削成素胎,是又想刻什么?

但看到林思成手持双刀,且自然而然的刻出第一片花叶,然后后退一步,托着下巴端详的时候,商妍又惊又疑,又是佩服。

你当他在欣赏?

才第一刀,他能欣赏出什么?他在对比:下刀的深度合不合适,角度有没有偏移,刀法深浅变化而展现出的层次,能否使积釉产生色差。

说人话:他这是现学现刻。

所以,林思成真的在现场总结:因为实验室已经移交,他不在这总结,就得回西京再总结。

但一来一去就是一天,等回去后还能记住多少?

包括他现在边刻也讲,也是为了加深印象。之所以让录像,又让李贞和孙乐同步记录,同样是怕拖的太久导致记忆模糊。

所以,压根就不是刘东和其他人所以为的“林思成在给他们上课”、“让他们长长见识”、“给点教训”、“秀他们一脸”等等等等。

当然,确实产生了这样的效果,但这只是顺带,更不是林思成有意的。

再看刘东如丧考妣一样的脸,商妍百分之九十九敢确定,林思成现在用的,就是孟所长半复原半创新,之后又用来申遗的技艺。

不然他脸色不会这么难看,跟吃了屎似的。

但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商妍咧开嘴,无声的笑。笑了好一阵,她又恍然大悟:昨天晚上,林思成复盘时,刻的都还是越窑工。

还边刻边念叨:耀州瓷的雕胚师,学定窑和越窑的雕胎技术做什么,还雕的这么好?

仅仅过了一个晚上,他突然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孟所长的创新技艺,就是将两者融合?

怎么捅破的?

十有八九是这些技师早上再次修胎时,林思成灵光一现,云破天开。

也可能是其它,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趟没白来,这二十天的窝囊气没白受,这就够了

商妍又呲开了牙。

正开心的无法抑制,林思成加快了速度。

比起前两次要慢一些,而且时不时的就会停一下,或是端详一下,或是回忆一下。

但比起在场的这些雕胚师,依旧快的快的快。

下刀依旧很稳,且很准,依旧是之前的位置,依旧是缠枝牡丹纹。

而慢慢的,“沙沙”声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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