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沉默了好久,万馆长提醒了一声:“景道长,你别被人给骗了?”
“我也这样想,所以想请万馆长帮帮忙,能不能请个行家,明天陪我去一趟,费用好说”
景道士是省宗教局注册的道士,业内名气不小,东王庙时不时就要请他帮忙,这个忙肯定得帮。
“行,我现在就打电话,明天陪你去一趟!”
“谢谢万馆长!”
“景道长客气!”
挂了电话,万馆长总觉得这事情不大对。
景道士打了半辈子的雁,别被家雀儿给啄瞎了眼?
不行,不但得请个行家,还得请个有点能量的。
想了好一阵,万馆长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郝秘书长,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对,就上次请你看过的那一樽,买家出价一百零九万五!”
“啊,怎么有零有整?我也不知道好,郝秘书,那就这么说定了”
记了景道士的手机号,郝钧挂了电话,一脸古怪:顶多三十多万的东西,花一百万?
从哪冒出来的大傻子?
正嘀嘀咕咕,包厢里传来关兴民的声音:“老郝,你掉茅坑里了?”
“来了来了”
郝钧收起手机,出了卫生间。
心里一直惦记着,郝钧没敢多喝,差不多九点就散了场。
早早的睡下,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
打了火,正热着车,景道士的电话就了过来:“郝秘书长,已经约好了,九点整,就交大旁边的工商银行哎,好,麻烦您!”
挂了电话,郝钧又转起了念头:今天元宵,老关肯定不敢溜号,但林思成应该有时间。
都翻出了电话本,他又顿住:算了,这小子平时那么忙,好不容易过个节,没必要凑这种热闹。
随手把手机扔一边,郝钧挂了档。差不多半个小时,他慢慢悠悠的开到了交大。
离九点还早,兴庆宫的广场上就敲起了鼓,一波一波的行人往过涌。
郝钧瞄了一眼,顺手锁了车。
转过身,四处瞅着工商银行在哪,郝钧又眯了眯眼。
不远,隔着二三十米,一家早餐店的门口停着一辆京牌大奔。
没太记住,只是隐约有些印象:赵修能的车就是京牌,尾号就是个“8”?
瞅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