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烧过瓷的市县那么多,谁知道是从哪拉过来的?
窑口不在运城,你就算找到有啥用?
王齐志突发奇想:“要不问一问那个摆摊的老板?”
“那胖子肯定不会说,再者也不能太急!”赵修能摇了摇头,“干这行的,你越急他越会抻着要高价!”
稍一顿,他左右一扫,又看了看林思成:“师弟,我觉得吧,对你而言,也不是全然没办法!”
林思成有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
稍一转念,脑海中灵光一闪,王齐志恍然大悟:
都是瓷器,既然林思成能把耀州瓷的核心工艺推导出来,为什么不能把澄泥砚的工艺也推导出来?
赵修能就是这个意思。
但问题是,这样干,好不好?
正犹豫着,林思成却先叹了口气。
当然能推导出来,无非就是多买些样本,多做几次实验。甚至于比耀州瓷那次更轻松。
但问题是,不能每到一个地方考察学习,就先干一仗,再把人家饭碗砸了?
耀州瓷那次是被逼无奈,对方也确实做的有些过份。但这次人家客客气气,话也说的清清楚楚:王教授,能不能再等三个月,等文化部公示完?
再要弄什么推导、破解,就是明摆着欺负人。
林思成断然摇头:“老师,赵师兄,车到山前必有路,都先别急!”
这不已经是车到山前了?
赵修能刚要说什么,王齐志使了个眼色。
确实可以偷偷的干,但难免落人口舌,有失大气,而且隐患也极大。
就只说一点:以后山西各博物馆的业务还接不接了,文物还补不补了?
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