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基本一致。”
“所以初步可以断定,北午芹发现的焦煤样本,为唐末至五代时期由此推测,河津于唐末五代时期就掌握了相对成熟的炼焦技术,并应用于烧造瓷器”
啥东西,焦煤?
在座的大都是外行,但再是不懂,他们至少知道“发现唐代焦炭”是什么概念。
更知道,在辖区内发现相关遗址意味着什么。
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张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
崔国阴着脸。
他妈的,丢人丢大了。
就刚才那一出,就刚说的那些话,如果传出去,能被市里笑话两年。
但与之相比,丢人连个毛都算不上:河津古窑的勘察,原本应该是他负责,现在却是姓蒋的?
这不比吃了屎还要让他难受?
他咬了咬牙,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市长,他们只用了一天找出了三座窑炉和燃料?”
“不止窑炉,还有瓷土堆、淘洗池、废品坑,等于瓷窑遗址的四大核心设施,哪个都不缺!剩下的,就是挖”
兰泽安点点头:“其实接完电话后,我也有点不敢置信,又专程打电话,向省文物局的任处长求证了一下。
用他的话说,看那位林工考古,感觉他十多年的书白念了,二十多年的考古白干了:没有走访,没有调研,没有测绘,甚至连试勘都没有。
他只是观察了一下地形,画了一张简图,让考古队按图钎探。然后,图上画的是什么,地底下就是什么就好像那些遗址,是那位林工看亲眼看的建出来,又埋进了地里的一样”
稍一顿,兰泽安叹了一口气:“神乎其技!”
脑子里“嗡”的一下,崔国脸上像是套了只袜子,又麻又木。
第一次,那小孩找到老窑头遗址的时候,他还问过刘明(市博副馆长)。当时刘明就说过这么一句话:神乎其技,不可思议。
说是那小孩就好像知道那儿就是窑炉,一钎子扎下去,就扎到了草木灰堆。
自己当时还嗤之以鼻:真要那么神,之前就不会瞎逑转半个月,连根毛都没找到。
运气罢了。
所以,会上蒋承应说要亲自去请那个小孩的时候,崔国就觉得挺搞笑:蒋市长,你与其靠碰运气,还不如去算卦?
但现在呢?
再回想一下,这么大的功绩,难道不是自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