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刚从沙坑之类的古墓里挖出来的,倒有几分可能。
再看价格:三十五到四十五万?
林思成摇摇头:“价格有点高!”
叶安宁秒懂,又指指旁边:“这个怎么样?”
林思成看了一眼:一方鳝鱼黄的澄泥海棠砚,配了一口木制手提盒。
砚挺旧,盒子也挺旧,砚铭文:海棠砚亦古,击之金玉声。受墨又益毫,余龄虽是矣。痴翁。
砚盒铭文:明痴翁海棠研,俞樾。印:曲园叟。
林思成仔细的看,好一会才直起腰。
痴翁指的是明代画家,沈周挚友徐端本,史料中记载的不多。
但俞樾极有名,道光三十年进士。历任翰林院编修、河南学政。晚年主讲杭州诂经精舍,章太炎、吴昌硕等皆从其学,一代经学宗师。
估价倒是不高:盒子加砚台,才四万到六万。
盒子倒是对,但砚不对,十有八九是根据这口手提盒,后来仿造的。
仅凭目测,林思成推断,应该是咸丰到光绪左右
大致无误,他又摇了一下头:“太贵了!”
话音将落,“噗嗤”的一下,旁边传来笑声。
两人下意识的回过头: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左右,西装革履。女的二十五六,长的挺漂亮,一身晚礼裙。
女的忍着笑意,抬起手摇了摇:“安宁!”
说着,又打量了一下林思成:“你从哪骗的小奶狗?”
叶安宁翻了个白眼:“那你旁边算什么,老土狗?”
女人怔了一下,旁边的男人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