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过后,几条机械狗飞快的窜了出来,绕着枪战现场转了几圈,寻找可能的漏网之敌,进行补枪。
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三分钟就停下。只是夜里黑乎乎,有夜视仪也难以掌控全局,以至于探索队上下都忙忙乱乱。
当晚岗哨加倍,机械狗潜伏在百米外,无人机每隔半小时就将住所周边巡飞一遍,直到天亮。
——
隔天,已经投靠探索队的莱拉女士起床整理被褥,才得知昨晚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战斗。
“半夜有人朝探索队开枪,然后皮卡上的机枪还击了,被打死了好几个。”说话的也是个投靠的女子,三十几岁,叫乔安娜。
昨天有十几个幸存者投靠了探索队,都是些已经撑不下去的老弱妇孺,为了活命已经顾不上别的。
为了队伍的安全,这批人吃过晚餐后被安置在落脚房屋的地下室,夜里睡得死死的,对外面的状况毫不知情。
得知探索队毫发无损,莱拉倒是松口气。她受够了颠簸流离的生活,迫切想要安顿下来。探索队若是被击退,对她反而是个灾难。
“镇上的男人没个好东西,被打死了也活该。”
乔安娜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观点,而后低声问道:“你觉着这支探索队收容我们是做为什么?会不会是对我们有想法?”
莱拉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苦难的生活让男人们一个个兽性十足,女人若是没个依靠,日子可难过了,出卖皮肉成了唯一的生存方式。
同样的,探索队的队员们在避难所憋了一年,昨天少不了在仅有的几个女人身上目光流连,似乎有点意思。
莱拉耸耸肩,叹气道:“无所谓,那些男人想干嘛就干嘛,能让我和孩子活下去就行。”
乔安娜讷讷嘴,不知在想什么。
早饭时分,探索队提供的食物总算不再是土豆,而是烤制的面包。
几个孩子吃的大快朵颐,不时发出欢笑。被收容的大人们却敏感的发现各自待遇有所不同。
因为莱拉得到的面包是别人的两倍。餐桌前,周青峰还很热情的与之交谈,“女士,您是墨西哥裔,是吗?”
“呃我其实来自危地马拉,跟墨西哥有点距离。”莱拉女士的肤色比较深,既不是白人,也不是黑人。
“哦我明白了,拉美裔。”周青峰自顾自的吃着早餐,还将自己的炼乳推给对方。
莱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