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走了几步,转头又道:“族长,太奶奶让我告诉你,风丫头教一个年轻人救走了!”
“死丫头,谁让你告诉他的,不晓得让那顽固东西苦恼苦恼些许日子?”
身后传来一阵笑声,这边三人也渐渐的乌云散去,喜笑颜开。
“嘿嘿,我就说嘛。啧啧,这年轻人是谁啊,老子喜欢!”荆从法道。
“哈哈哈哈,走,大哥,兄弟请你喝酒去!”荆严也笑道。
荆从简却推迟道:“呃还是改日吧,你看愚兄这行头”
一说之下,两人这才发现,大晚上的,荆从简竟然还穿着短褂。凉风袭来,就算是披着大衣都觉得有些阴冷。
当下,荆严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荆从简的身上。
“怎么样,现在可以去了吧?”
“哈哈。”荆从简笑着摇了摇头,拱手而道:“既然贤弟盛情邀约,愚兄再推迟岂不是不上台面。兄弟相请,定当舍命相陪!”
“大哥又说操蛋之话,喝个酒还能把命豁出去了不成?当真扯淡!”
“你个土莽!”说着,荆从简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记老寒腿。荆从法被踹一脚,也不还手,拔步跑远,这才转身喝道:“土莽就土莽,哪像你文绉绉的整天瞎扯淡!”
是夜,月色正好,笑声爽朗,就连道两旁的蛐蛐,也和颜悦耳了几分。
万籁寂静,小寨中的人们也停止了喜笑乐谈。火光渐灭,这寨角却有几户还亮着微弱的烛光。
“唉”
“荆兄何必叹气。”
“唉没想到机关算尽,最后还是棋差一着。”
“呵呵。”
暗处的人一声冷笑,站起了身。
“本来是让你杀掉那两个小子,断去陆放的臂膀,好让我们有借口来登这芒砀山,没想到你竟然手中留情,坏了大事。”
“常兄!”
听得常惠封说得严肃,荆从算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那两个高徒着实厉害得紧,还望常兄多加包涵啊。”
“也罢,我这就下山去联系陆放,你这边做好准备吧。”
“常兄这么晚就要着急下山吗?”
“此事事关紧要,只能尽快行事。对了。”常惠封顿了顿道:“到时候动起手来,还望你不要手下留情。”
“这”
“既得长生,又何必再挂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