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的花朵。”
刘沁没有再问,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却是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突然他只觉得肩头一重,回过头来,却是徐虎。
“沁哥儿,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徐虎笑着,就仿佛是当年那个和自己早出晚归,四处玩闹的憨厚少年。
刘沁不经意的推开了他的手,然后拉住了走上来的荆云风。
“没事,都过去了。”
他没有再回头看徐虎,也不管对方的脸上是失望还是是愧疚。
有些东西,强求不来。简简单单几个字,不仅仅是原谅了你的自私也结束了那段珍贵的兄弟友谊。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无论如何,都回不来了。
他明白,他非常的明白徐虎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陆月蓉,所以,也许这种做法也是一种成全吧。从今往后,天涯海角,不再相忆,也不再挂念。邻国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兄弟们,找点柴禾来,烧了吧。”
“大哥,烧了?”
“嗯,烧了之后也就不再有人来我守陵一族寻宝了。”
“族长,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啊。”
“烧了吧!”
大火燃了起来,火头升天腾云,隐隐约约好像看见那团怪物在不停的翻滚,耳中仿佛还能听见它的凄鸣。
热浪扑面,隐隐一股莫名奇香,也不知道是那个土太岁的味道,还是这些骨头的味道。
远山逢秋霜叶老,
深巷杂闻柴犬嘈。
江湖本是无归路,
何叹身伴独单刀?
许多年之后,徐州一带出现了一位贤医,名叫樊阿,此人极善针灸之术以及养生之道。救治百姓,从来都是分文不取,只叫病好之人在他房后栽种杏树,轻病者三株,重病者五株,待杏树长成结果之际,便采之与人换取钱粮,又以钱粮救济贫苦百姓。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芒砀山上大事已了,第二天一早,周仓一行就与荆严等族人在山前辞行。荆云风也是告别父亲,跟上了刘沁,这辈子,谁也别想离开谁。
待众人走后,一蓬头垢面的少年才从山口跑来,扑通一下就跪拜在了荆严身前。
“懿儿,你这是为何,没事就好,快快起来。”
“懿儿无恙,害义父担心了。”
“快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