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即使有酒,也是马尿一样的酒。”
“那你就只能去喝马尿了。”
“他姥姥的,俺也不和你们废话了,老子是来入伙的。并且,俺要做尔等的老大,坐第一把交椅。”
“你这黑厮有何能耐,为什么就能坐第一把交椅?”挑担的问。
“能耐?说出来能吓死你,等着。”
黑铁塔如风而来,又如风而去。
不多时,他就挑着两座小山狂奔而来。乖乖,那是两捆柴禾,两捆被捆得像是小山一样的柴禾,每一捆,都当得上七八个黑铁塔。
不仅如此,那两捆柴禾上还各站得一人,左边那人着道袍,光头戒疤;右边那个着僧衣,扎着发髻,仙风道骨。
黑铁塔担着两捆柴禾行走如风,两人站在柴禾顶上神情自若,不动如山。
很快,两捆小山一样的柴禾就被他放到了高埂旁,而后和尚一样的道士和道士一样的和尚才跃将下来。
“阿弥陀佛。”道士一样的和尚双手合十。
“善哉善哉!”和尚一样的道士也打了一个手诀。
见得二人,挑夫也连忙拱手行礼,笑道:“二位大师怎生如此打扮?”
“贫道与大师打赌,输了便置换法衣。”
“那当是大师着道袍,仙人也着道袍。”
“非也,非也。”
“嗯,怎讲?”
“贫道也输了。”
“那二位仙长又是如何来此?”
“阿弥陀佛,路上得遇这位施主。”
“居士屠尽了周遭草木。”
“言分量不够。”
“便差使我二人乘其上以增量。”
“不上则打。”
“此之怪事耶!”
“然也。”
“贫道无奈。”
“老衲亦无可奈何。”
“所以二位仙长便上了这厮的贼船。”挑夫大笑。
“非也。”
“非也?”挑夫的笑戛然而止。
“盛世之船也。”和尚一样的道士道。
“避世之船也。”道士一样的和尚道。
正在三人碎碎交语时,冉絔和魏成早已偷偷的来到了桶边,也不用瓢,也不用手,直接凑头牛饮。
“哎呀,牲口也牲口也!”挑夫虽口出急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