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自从来到这里,过得一直都是清心寡欲,不仅鲜与旁人言语,甚至住得也远离众人。
东北边三间小屋,便是三人住所,伶星儿居中间,韩嵬则居偏东。
一大早,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当当当当的劈柴声。
韩嵬正坐在床上打坐修心,听得这声响,心里早就是乱麻一团。
“当当当当”
那声音不仅不见缓去的阵势,反而还越敲越急,越敲越有劲的样子。这都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了,即使人不累,斧子也该当是累了。
“吱呀”韩嵬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了了。
打开门来,就只见到一座黑铁塔正坐门外,左右,各是一座小山一样的薪柴,他,就惬意的坐在地上,愉悦劈柴。
直至劈得犹如筷子一般大小,才换过另一根。
旁边,仿似已经劈好,现在,只不过是在返工。
“喂,砍柴的,为何一大清早在我门口劈柴?”
“你门口?俺只是看此处风水好,皇帝老儿都逃到江南去了,大片江山破碎得一塌糊涂,他都不敢说这里是他家门口,你这道士,肚儿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听得此话,韩嵬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
“砍柴的,你休要胡搅蛮缠,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扰人清梦,是何道理?”
“哈哈哈哈,俺不是已经说过了嘛,牛爷正是瞧中了这里的风水。”
“蛮子,韩某好言好语,你休要得寸进尺,若是惹恼道爷,教你讨一顿好打。”
“哟,你这臭道士,感情是忘了许多事情。还想在此处作威作福,打人来着,你以为牛爷爷会怕你吗?”
“你”韩嵬压着火气,早上醒来的人本来就脾气暴躁,到现在都还能够压制,值当这韩道长不愧为太平子弟。
“你且说来,我忘了何事?”
“嘿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也,俺且问你,俺们怎么来的这里?”
“十八路聚义。”
“聚义的时候说了什么?”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哦,问错了,聚义之前干了些什么?”
“吃肉喝酒?”
“种树,种树!你这道士的脑瓜子里怎么就知道酒肉。”
听得此话,韩嵬不由得面上一红。
“你可是只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