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每个月都还是需要吃些保养身体的药。
“最近忙,一时间忘记了”
“忙着跟你的教官约会吗?”邬映月朝着她眨眼,“我看你每天不是去实验室,就是去找阿克曼教官呢!”
余满满摸了摸脖子,倒是没有否认。
怎么说呢,她其实真的是去跟阿克曼学习的,有时候就跟阿克曼去海洋杀堕落种。
“满满,你可真厉害啊!”邬映月佩服地看着她,“我见了教官都发怵,你却敢跟教官走得那么近!”
“别说我了,周楠哥听说你跟教官在一起,都很惊讶呢!他一个从来不八卦的人的,都还问过我,你们是不是真在一块了呢!所以,满满你是真的跟教官在一起了吗?”
余满满眸光微动,不八卦的人,却八卦起了自己跟阿克曼教官的事情?
她心中不由地起疑。
“还没有真在一起呢。”余满满‘羞涩’低头,掩饰自己情绪。
“怎么样也要等我生日后再说吧?”
“哦~”邬映月的眼睛似弯成两瓣月牙,眸底漾着细碎的光,“那就是好事将近?”
“那你的生日上,应该请了教官一起吧?”
“对。”余满满点头,“我已经邀请教官了。”
“那不是见家长的程度?”邬映月眼眸中的笑意从眼底漫上来。
余满满看着她调侃的目光,小声地道:“其实,上周的时候,我就带教官回去了。”
“啧啧啧”
邬映月笑起来。
在大学生活后,邬映月的越发的开朗了,就像是挣脱了束缚,少了初入校园时候的拘谨。
她想,这好像才是应该有的生活
可惜自己从前身体不好,没有把握青春的机会,幸好现在也不晚!
她好像也渐渐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有时候,她还是很羡慕余满满的。
余满满朋友很多,实力强,而且有主见。
邬映月回想起当初刚跟余满满认识的时候,满满知道自己有几个家里安排的未婚夫时,很惊讶的表情。
她从小就受到家族氛围的熏陶,在她认识的为数不多的雌性中,大多都是跟自己一样,早就有了安排的。
也就是在来到九州大学后,邬映月才忽然发现,其实雌性也不一定需要按照家族安排那样走!雌性也是可以很“叛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