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在庄园外等着的两位姑娘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
你确定他来这儿做手术了?
艾德尼尔森医生说的。珍妮手里捏着镜子,还在往脸上补妆,你快看看我的脸怎么样了?
只有不入流的女人才会去化妆。塞西莉亚一改之前弱不禁风的态度,说道,你这么往脸上堆粉,还不如让那个艾德尼尔森医生给你放点血来得实惠。相信我,几条小虫子不疼不痒的,还能让白皙的肌肤保持好几天。
珍妮对这话没什么反应:算了吧,那些虫子恶心死了。
见她还是如此固执,塞西莉亚也越来越不耐烦起来:我们在门外等了快三个小时了。
他的手术一直如此,之前在广场上不也这样么。
手术不应该越快完成越好么?
我也不懂。珍妮摇摇头,收好镜子和粉饼,说道,但我知道,艾德尼尔森医生给了他很高的评价。
提到艾德尼尔
森,塞西莉亚就来气:他的话根本信不过,上次说好带人来疗养院的,结果呢?来的人里一大半是我们原本的老客户,最后还要我们自己去找爱德华大使做宣传。
还不是你自己想找人充门面。
你也不看看我们花下去的本钱,什么都备足了,结果开店当天客流量没有爆满,之后我都不敢想象怎么赚钱?
都备齐了?珍妮对这事儿一直有着自己的态度,我反正觉得店里还少了样东西。
什么东西?塞西莉亚不懂她的意思,我们是照搬的加拿大电疗院的模式,不管是仪器还是宣传方式。那儿人不多,可生意比我们好多了,许多人都愿意驱车好几个小时享受电疗,甚至还有住在店里不肯走的。
珍妮自然知道,但她也知道彼此之间的真正差距:你有没有想过,加拿大那家店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你意思是店里缺了医生?
对,加拿大的店里有两名医生坐诊,虽然年轻,至少肯给电疗仪器做代言。而维也纳这里却没有,一个都没有。
所以我才觉得那个艾德尼尔森讨厌,五五分成实在太贪了。
珍妮从手提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轻轻塞进嘴里。然后又拿出火柴,给自己点上火后,吸了两口:加拿大那两位年轻医生也给了四六分成,他一个主任医生,在这儿的名气拿个对半分没什么问题。
塞西莉亚听后肉痛不已:你意思是顺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