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气传过来嘛。
赵野鹤轻叹一声似乎并不怎么确信赵以孚真的‘明白’,只能说:“扶我进去休息吧,我在屋里再给你说清楚这红束与你父亲的因缘关系。”
赵以孚一听果然觉得这里有问题。
他连忙扶着赵野鹤往屋里去。
那是真的很用力在扶的,毕竟赵野鹤几乎是双脚不着地的状态进去的。
赵野鹤无语地看着赵以孚道:“君信,你这力气倒是涨了许多?”
赵以孚道:“别说我的力气了,快说说我爹和红束姐姐的故事吧。”
赵野鹤看着这个将他当布偶娃娃一般搬来搬去的侄子,只觉得脑壳疼。
他无奈地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其实还要上溯到我的爷爷也就是你的祖爷爷身上。”
“当年你祖爷爷与红束的爷爷是至交好友,两人一同寄情山水就如同你们读书人说的”
赵以孚说:“知己?”
赵野鹤说:“大概就是吧,后来你爹出生了,没过多久红姐也出生了,那两老头就干脆来个亲上加亲定下了你父亲与红姐的婚约”
接下来的剧情,赵以孚几乎是强撑着精神听完的。
左右不过是梦想与生活的冲突,是不甘心被操控人生的抗争之类
总之赵云鹤与红束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两人曾经如同情侣一般共同行走江湖,最后却是红束远走江湖之远,而赵云鹤回乡娶妻生子。
但红束又时常会回来探望赵云鹤,从未将自己当做外人。
事实也是,赵以孚爷爷还在的时候就一直将她当做亲女儿看待,而她就像是神鹤山庄的女主人。
赵以孚总结了一下,就是说,这红束其实是他老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这倒是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八卦心理。
接下来赵野鹤休息,赵以孚则是带着些心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稍稍停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两指捏断一截墨块并捏碎。
招来笔洗中一团墨水,而后将之飞快混合成为浓郁的墨汁。
他突然间来了兴致,这墨水猛然泼洒出来,却并不落于纸上,反倒是虚空凝结成了一篇文章。
但这还没完,他又以壬水八式以及胧蜃秘术同时作用,将这片水墨文章一下聚合起来,形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水墨小猫。
这只水墨小猫和依依很像,毕竟他最熟悉的就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