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咱们这个侄儿现在可出息了。”
赵孤鹤没有再问,实在是力气有限只想攒着一口气去面对那贺渎。
此时红束则忽然提醒道:“君信,捏断那琵琶钩的锁链就好,这对琵琶钩锁暂时还不能取下来。”
的确,这穿刺了赵孤鹤一对琵琶骨的铁钩要取出怎么看都是个大动作,当前的确没条件。
赵以孚便来到赵孤鹤背后,又伸手将那后面吊着的锁链给捏开。
然而这一下却反而又令赵孤鹤的双肩流血不止。
因为失去了锁链垂吊,这对钩锁的重量就换了个方向压迫了伤口。
“二哥,你这样怎么行!”
赵野鹤心疼极了。
赵以孚则是见状只能想了个办法,他试了试自己所了解的真气运转之法,将真气从阳脉转到阴脉,随后从掌心推出一股阴柔寒气来。
没错,就是从霜履步天中得到的灵感。
或许再过段时间,他就能够开发出一门‘霜爪功’了。
寒霜冻结了赵孤鹤背后的伤口,令伤口不会再被破坏,也不再那么疼痛。
“看起来你也是另有机缘不要恨你爹,只是家中规矩如此。”
这赵孤鹤精神一些之后就对赵以孚说了这么一句。
赵以孚摇头叹道:“二叔别说了,我知道父亲还是很在意我的,这些就够了。”
这点他从不怀疑,毕竟信字章上隔三差五就会传来赵云鹤的阳和灵气。
就像上辈子某点作者被打赏盟主的时候,一样得要叫金主爸爸。
他们原路返回,而很意外的是,他们发现来时的路竟然被封上了。
原本被破坏的盖板上似乎被压了一块巨石。
“这怎么办?”
赵野鹤有些傻眼。
红束建议道:“不如我们还是出去吧。”
然而这次没等闭目养神中的赵孤鹤说什么,赵以孚就已经道:“哈哈,那贺渎是怕了,他怕我们从这边出去!”
“二叔你不用担心,你的心愿侄儿替你完成了。”
话音落下,他已经将三枚辟谷丹放在了嘴里并且吞咽了下去。
正常人这么吃肯定要被撑死。
可赵以孚却是在这一刻猛然间炸出了全身的肌肉。
那宽松儒袍瞬间紧绷起来。
这紧绷程度甚至比先前与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