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之气封住了赵孤鹤的伤口道:“容我先问问师门,是否有根治之法。”
红束说:“现在?”
赵以孚点点头:“稍等。”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纸墨,而后手指捏碎了墨块将之飞快研磨成墨汁。
随之信手涂鸦一般,那张纸上就已经满是文字。
红束匆匆撇了一眼,无语地发现了头几个字是:师父!救命啦!
看赵以孚肆意挥洒的样子仿佛在写一篇雄文,谁知道是在以最潇洒的姿态写最卑微的文字。
还挺难的,这孩子。
一封书信一挥而就。
随后这张信纸便自己折叠成了一只纸鹤,一溜烟地消失在了天边。
按照他估算的时间,这折纸飞书大概会在两刻钟后到达梁中直的案前。
速度是不怎么快,本就是一项简单的传讯法术,胜在方便。
他说:“现在就是等待了,等我师父传来消息便好。”
红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或许我这么说有些冒犯,但尊师会愿意救孤鹤吗?”
赵以孚笑道:“红姐姐,我师父至少会为我找到一种能够帮到我的办法,这一点他从未令我失望过。”
他对梁中直的信心让红束觉得有些迷,毕竟在一般人眼中师门都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就算赵以孚的师门不愿出手相助也说得过去。
这时赵以孚说:“还是先想想怎么救治二叔吧,他的伤可不单是外伤,内腑的损耗也是个大麻烦。”
红束点头道:“你说得对,正好趁现在我要对孤鹤做一次全面的诊断。”
说着她便忙碌了起来。
甚至解开了赵孤鹤的衣衫给他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赵以孚见状才是真正有些明白红束对于自己父亲三兄弟的意义是什么了。
那何止是白月光,更是‘长姐如母’一般的感觉。
好一会儿,红束道:“还好,有你一枚灵丹吊住了孤鹤的气,这至少让我有从容施救的时间了。”
“不过我需要一些药材,自己去采药已经没有时间了,现在也的确是回到墨阳城比较方便。”
赵以孚听到这里便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口袋道:“红姐姐,你看看这里是否有合用的药材。”
赵野鹤看着那不大的口袋意外道:“那不是”
他没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