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血和墨。”
他显得很积极,毕竟这是窥探师门妙法的机会,他怎能不热切?
赵以孚稍稍舒了口气,随后取出一枚蕴灵丹服用下去。
耗损的真气在快速恢复,也为接下来的施法做好准备。
很快,灵墨、朱砂以及符纸都已经齐备。
彭虎道:“我来取血。”
赵以孚道:“不急,先让我试试笔。”
因为书写符箓的灵墨和朱砂都是不同的,所以他担心落笔有差影响了效果。
他先是在白纸上练了一会儿笔。
符箓讲究一气呵成,他发现自己的‘泼墨术’在这个时候效果极好,一道陌生的符文在他习惯性地以‘泼墨术’的要诀心中描绘完成再落笔成书之时,竟然显得毫无滞涩。
没想到书画之技对于制符还有加成,赵以孚倒是觉得自己今后也可以多学几门符箓,可当做手段。
如此再在符纸上尝试一遍之后,他便正式准备制符了。
他将先前用来练笔的灵墨全部倒掉,重新取来墨块以自己手指进行研墨。
在这个过程中真气自然浸透灵墨,使之蕴出更强的灵性,直至成墨时漆黑光亮,竟然隐隐有微光折射。
而后他又以同样的方法研磨朱砂,同时这才吩咐道:“可以取血了。”
彭虎正要去取血,赵云鹤却说:“我来吧。”
说着他拿着器皿去赵以承那边取血,但是赵以承那只是取了少量,更多的则是赵云鹤自己的血。
红束意外地道:“云鹤,你这是”
赵云鹤道:“君信说至亲血液也可,便多用些我的血吧,毕竟嗣业此时神魂不在身体虚弱,怎能再失血?”
如此护犊之心也是令人佩服。
不过赵以孚也没什么嫉妒的,他很是坦然地接过血盆,而后以朱砂和血成红墨。
随之他干脆也不用毛笔了,伸手蘸在黑色灵墨上,再抬手一挥。
便有一道墨帘被掀起,洒在符纸上形成一道连贯的基符。
这是‘牵丝符’的基础也是主要部分,以泼墨术一气呵成,其中真气贯通再是恰当不过。
随后他又蘸血朱砂,同样是泼墨而成,在符基之上增添红阵,形成牵丝因果之结。
如此这‘牵丝符’便算是完成了。
但是赵以孚并未停歇,反倒是又服下一枚蕴灵丹,随后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