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引到偏厅,招待好了茶点这才匆匆跑去通传。
赵以孚则是在厅中耐心等待,吴忠侍立在旁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
这一刻,赵以孚平静地看着他说:“吴叔,你等下可不要唐突了我师门长辈。”
吴忠连忙道:“好好好,我不出声便是了。”
片刻之后,赵以孚便见一名身穿儒袍看起来颇有文人风采的四五十岁儒生走了进来。
他连忙起身就要打招呼。
不过那位文广隆已经先一步作揖道:“不知这位师弟如何称呼?”
赵以孚意外了一下,他道:“在下赵以孚字君信,见过这位”
那文广隆哈哈一笑道:“我名文盛,字广隆,人叫我广隆居士是也。”
赵以孚连忙重新招呼道:“文师兄你好。”
随后他赧然道:“我本以为该叫你师叔来着。”
文盛又是哈哈一笑道:“师弟在山上读书时,传授课业者何人?”
赵以孚连忙说:“小弟师从正方公。”
文盛道:“果然是梁师,为兄这字也是梁师亲手传授,我等果真是至亲的师兄弟。”
赵以孚懵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琢磨了一下问:“不知师兄师从哪位老师?”
文盛就很懵,他问:“若说正经师承,自然是梁师啊。”
赵以孚干咳一声道:“师兄没有拜师吗?”
这就是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怎么好像这文盛在称呼上完全没有拜师的样子。
文盛听了随即‘哈哈’一笑道:“师弟你想差了,我纯阳文脉与那些传统的修行门派不同。”
“入了内门其实就是‘出师’,可以在红尘中自行历练,反正各种妙法、根本功法也都已经彻底敞开。”
“修行中若有什么疑问,约上三五同门一同论道,难题自解。”
“为兄早年于书道有灵光,便被直接收入内门教导。”
“及至下山历练,便通过科举一路做官,又因为快书法不擅政务,故而在这临近山门的地方当了个朝奉郎的散官闲职。”
竟然还能这样
这听起来也太轻松了一点吧?
赵以孚听了之后,心中唯有一股浓浓的羡慕之情钻涌出来。
这日子过得也太潇洒了一点吧?
他的舌后两侧泛酸,肚里泛苦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