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与大徐王朝衣冠南渡的时间颇为吻合?
梁中直轻笑一下道:“你猜猜,我丹青门最辉煌的时候是何时?”
赵以孚喃喃道:“莫不是那位放手政务唯爱书画与修道的‘教主道宗皇帝’?”
梁中直重重的点头,欲言又止。
赵以孚则是语重心长地说:“那,这皇帝是谁教的?”
好家伙,他现在心里面一连串的好家伙喊个不停,他原本以为自家丹青门人畜无害,现在才知道那是已经浪翻过一次了!
梁中直道:“是前掌门。”
“他自觉对不起宗门,已经在自我兵解前将自己在本门除名。”
“我们丹青门也因此消沉了好一阵子,许多人都开始寄情山水不愿再涉足官场了。”
“后来还是在当前秋鱼子掌门的整合下才在三十年前重新登陆朝堂准备一雪前耻。”
这份耻辱还真是不好雪。
因为百多年前的衣冠南渡外部敌人只是一个推动力,根本原因还是自己烂得太彻底了。
不得不说,历史上有这么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独不通朝政的皇帝,真是件挺奇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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