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留了,应当是个别人的傀儡,你直接杀了换个新的就行。”
吴忠一听这个就来劲,他说:“放心吧少爷,不就是收服匪类么,这个老奴熟悉得很。”
李凉听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只觉得背后凉飕飕。
他本以为新来的县丞这么快就投向了知州大人成为一伙,想来会是个知进退的小人。
可是现在感觉起来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
赵以孚则是拍着他的肩膀说:“不瞒李兄,学生老家那边也这么安排过几个县令,不过收尾可都收得漂亮。”
“吴叔,那时家里是怎么做的来着?”
吴忠会心笑道:“那时老爷纠集乡勇从庄子里杀出,在县城遭受劫掠时将匪人都给赶了出去,所以我们赵家可是还受过州府嘉奖的良善人家。”
李凉听到这里才猛然醒悟,眼前这对主仆恐怕不是善类啊。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赵以孚道:“你你们就不怕”
赵以孚无所谓地说:“怕什么?我说给你听就是不怕了,李兄,你觉得你能使唤一下山匪就很了不起吗?”
李凉脸色大变,冷哼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赵以孚道:“也好,那就不说这些。”
说着他拿出一份墨迹崭新的奏折道:“你看看这份折子这么写如何?”
“我因负责重制鱼鳞黄册,故而可以向户部直书言事,但怕初次上书写的不好,还请李兄斧正。”
李凉拿起那奏折看了起来,可是他越看脸色越黑,随之将这奏折直接撕了道:“一派胡言!”
他看着赵以孚目光直跳,道:“你不是自己人!”
赵以孚‘哈哈’一笑:“终于反应过来了?”
“不过我们可以是自己人。”
李凉脸色冷厉,当然可以是自己人啊真要是这份折子呈上去,那他们不是自己人也是自己人了。
这上面说了什么?
赵以孚那是堂而皇之地说了,他一个新人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还好有主簿李凉为他揭露峰林县乃至禺州官场黑暗。
进而发现了许多官绅勾结的证据云云
在李凉的角度来看,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面坑啊。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就将这份奏折给撕了。
赵以孚伸手在桌子下又取出了一份,嘿嘿笑着说:“看起来你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