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
可实际上呢
赵以孚就是让让他的。
众人继续上路,这里距离斜月宗已经很近了。
甚至那山门都已经远远地可以看见。
说来也好笑,他还没上斜月宗呢,结果就先把突然冒出来的五毒窟给灭了。
就在他们走了大半日,正慢悠悠上山的时候,他忽然侧头回望道:“出来吧,为何又跟上来?”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就有一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出来。
赵以孚扭头看去,仿佛看到了一头受伤的孤独小兽,惊恐、绝望又无助。
“我记得你叫鹂奴儿,你怎么来了?”
鹂奴儿茫然地看过来,又茫然地收回了目光道:“不不知道,我我我爹爹和阿母呢?”
“他们”
下一刻,好像是什么糟糕的记忆涌入了她的大脑,然后就见她瞳孔猛然放大,而后双手抱着头发出了惊惧至极的喊声:“啊!!!”
惊恐的尖叫声让赵以孚感到不明所以,但灵视之下还是看到这个女子身上带着一些隐约的阴郁法力波动。
赵以孚想了一下,伸手按住了这鹂奴儿的脑袋,然后施展了一招‘不洁封印’。
她体内盘踞,尤其是在其脑部肆虐的隐晦法力立刻被这个封印所影响,然后一点点抽离,落入了赵以孚的手中。
赵以孚看着被封印在自己掌心的那团充满了不洁味道的力量,只觉得疑虑重重。
这种不洁,充满了一种污染性极强的思维波动。
他从未见过这种不洁的力量,也多亏了他有学过‘不洁封印’这样的偏门封印术才能够将之捕捉。
而就在此时,鹂奴儿也好像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软倒了下来。
或许是脑袋终于开始运转,她开始漱漱落泪,哭哭唧唧的。
赵以孚头疼,问:“你这是怎么了?”
鹂奴儿摇头不说话。
赵以孚又问:“你父母呢?”
鹂奴儿反倒露出了茫然之色。
赵以孚彻底好奇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惊讶极了,这女人怎么变得痴痴呆呆的了?
花大妞一下从他衣袖里钻出了脑袋,那硕大的头颅几乎将他的衣袖袖口给撑满。
它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鹂奴儿,便说:“这女人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