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掏东西的,就好像它们的肚子上有个次元口袋一样。
对此赵以孚也没多问,只当是它们共同的秘密吧。
不过每个猫咪身上能藏的东西不多,最多的还是一些珍贵的矿石。
这些东西对于赵以孚来说作用不大,至少现在不大。
毕竟他也没练过炼器
话音才落下呢,依依就叼来一本炼器百物来。
而后又有猫咪各自叼来一些典籍,显然是斜月宗的传承。
赵以孚眉头跳了一下,心说好吧,倒是可以由此尝试炼器入门了。
随之他将东西放到了一边,又开始翻动一些成平战利品。
一些明显是轮藏寺的玩意儿他就不看了,都是些邪门玩意儿不是他的菜。
但他没想到斜月宗炼制的法器、兵器也一样邪门,那血祭而成的器具几乎都充满了怨念。
以至于赵以孚不得不吐出一口真火将这些东西连带轮藏寺的法器一并烧了,算是超度了上面的怨魂让它们好去投胎。
大部分法器都是他这等正派人士看不上眼的,不过有一件东西很有意思。
他看到了一张画轴。
丹青门出身令他对画轴这种玩意儿十分敏感,他立刻就感应到了这是件好东西。
连忙将之展开一探究竟。
结果他将之卷开,看到的竟然是一片空白。
大片的空白画卷,只在最后留上了一列算是注解一般的字:千里迢迢山水隔,烽烟相望一纸间。
然后又有一个让赵以孚看着一阵抓耳挠腮的落款印章。
此章留印:远岫。
赵以孚轻轻抚摸这个印记,忍不住想起了百年前的那位倒霉的掌门,似乎道号就是叫‘远岫道人’来着。
他也是偶尔听梁中直提起过这个倒霉的掌门。
原本只是心血来潮想要入世行走,结果阴错阳差收了个王爷当弟子。
按照梁中直的说法,赵以孚的那个王爷前辈的确是在书画一道上都有这极佳的天赋,也是醉心于此,让那位远岫掌门非常青睐。
但谁知道那位王爷的皇帝哥哥会因为没有子嗣忽然就把皇位给传了过来啊!
结果当徒弟的完全没有做皇帝的心理准备,而当师父的也完全没有教出一个皇帝弟子的心理建设。
谁都是第一次,结果这师徒两个摸着石头过河,玩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