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程度?
如果证明这样真的可以,他甚至准备多来几次
嗯,他的胆子就是这么肥。
不过赵以孚也没准备直接在这人迹罕至的树林中苦修到重新结丹,而是选择启程返回峰林县。
当然返程也不用那么着急,他干脆带着一群小动物游山玩水,好好看看这囚室山中的风光。
赵以孚这边游山玩水且按下不表,且说在遥远的南朝帝都临安城中,一身穿青衣头戴一字展脚幞头的大徐官人正站在皇宫城墙的城头看着外面喧闹繁华的夜色心事重重。
这位陛下今年三十有二,登基称帝也有八年了。
徐国皇族姓赢,当今皇帝陛下单名一个‘琮’字。
自从大徐衣冠南渡之后也是励精图治,总算是稳住了大厦将倾的徐国,算得上是一位有为之君。
但他并不高兴,因为他是个有抱负的君王,自从被选为太子后就时时刻刻想着如何北伐攻回祖地。
只是,他能够感受到,手下那些当官的却并非与他一条心。
因为随着大徐在南方稳固,这近百年来接连取士,整个朝廷上下早已经都是由南方士人来当官做主了。
北方士人渴望杀回去夺回故土,但南方士人在这方面就没那么渴求了。
故而徐帝赢琮很忧虑。
眼前繁华的临安城在他眼里也只是偏安一隅下的虚假繁荣。
“摆驾。”
他一挥衣袖,决定回宮去了。
这时旁边伺候的太监躬身请示:“陛下,今日欲临幸哪位娘娘”
赢琮顿了顿,说:“不去她们那里,去‘故玉阁’吧。”
‘故玉阁’,存放着一些大徐尚未南渡时的一切宫廷器具。
其中主要是那位‘道君皇帝’的旧器具,被认为不祥,故而留存之物都被放在了这里。
赢琮走进这阁中,看着阁内摆放的一张张画卷心中就有种无力感:“道君皇帝啊,你醉心书画就罢了,为何还要迷恋方术呢?”
“醉心书画迷恋方术也就罢了,为何又要听信那妖相之言大刀阔斧地改革呢?以至于那些异族入侵时,整个朝廷竟然作鸟兽散了”
“留下一大个烂摊子至今,令琮简直无处下手”
赢琮对着他那个丢下个巨大烂摊子的道君皇祖吐槽不已这次过来,其实也就是纯发泄来的。
说到气愤处不免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