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剩下了一截。
趴在巴图布琳身旁的是一个精瘦的汉子,黝黑的皮肤紧绷有力充满着力量的美感。他是常源,内地某部队退役狙击手,也是巴图布琳多年的老搭档了。
柳道飞走进办公楼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急切,只是透过窗口瞥了一下停车场,才缓步上楼。
“哎,当初就该跟你约定个时限,过期作废,弄得我每次见到你都感觉好像欠了你什么似的”叶良辰显得有些懊恼的样子。
一头独牛,还是公羚牛,这家伙的脾气反正没听秦岭地区生活的人们说好。
尽管叶良辰行色匆匆,但从江海住处,到孙盈盈住处这段距离,也够他把孙盈盈的事再缕一遍了。
“你早干嘛去了,没事儿,你要你把钱交到位了,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们了。”那个男人没有正面回答赵国栋的问题。
好险,差一点就被当场捉住,等到韩夫人离开后,韩少勋这才睁开眼睛,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