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使用税。在古罗马时期,这份税收被用来建造图书馆、大浴场和斗兽场,但现在已经变成了各个公共设施的使用费用。
譬如磨坊、农具、面包烤炉或者是领主的牛、树林、河流这些
塞萨尔估算了一下,这些税收已经囊括了普通民众百分之四十的收入,可以说已经迫近了底线,如果他为了节省时间和心力,将它们交给以撒人,以撒人肯定要在这个数字上加码,而且还不是一点。
有时候塞萨尔都觉得奇怪,这些以撒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竭尽全力的重利盘剥最终只能换来一场空么?
如果说他们被迫从事金融行业还是因为教会与行会的压迫那么他们作为包税官的时候,又为何如此地贪得无厌呢——明明大家都很清楚,无论他们是否被论罪,财产都是带不出城市的。
塞萨尔并不是那种可以眼看着,明知道民众正在遭受折磨与摧残还能够无动于衷的人,以往是他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这个资格,现在他能做到,当然就不会去选择以撒人了。
他邀请丹多洛来商讨这件事情也并非只因为他是他妻子的祖父,更是因为威尼斯人从很早之前开始就有了一套相当标准的度量衡。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求与他们交易的外国商人也同样使用这套计量单位,因此在地中海地区,掌握威尼斯式度量衡的人并不在少数。
或者说威尼斯人并不是太过贪婪,即便是外来人对他们的计量单位并不熟悉,他们也不会随意的篡改计量单位的大小、重量与长短来博取最大的利益。
“我不会用以撒人,我预备建立一座常设的税务机构,因此需要大量的税务人员——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从威尼斯招募这些官员,只要他们能够通过考试,同时,我会提供一些新的度量衡单位——可能还有一些铸币方面的事情需要他们参与。”
丹多洛听了,在惊讶之余不免升起了一股狂喜。
虽然他已迈入人生的最后阶段,苟延残喘也只不过是为了复仇,但他终究还是个威尼斯人。若不然,在曼努埃尔一世驱逐完威尼斯人的时候,他也不会坚决的要求去觐见这位喜怒无常的皇帝,并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了。
让整个塞浦路斯都通行威尼斯人的度量衡——就算领主也有他的一些想法,那是个什么概念?
他们当初攻占了阿克,又将阿克交给了十字军,其中的一个条件也不过是要求在阿克施行威尼斯人的度量衡。
现在塞萨尔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