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诺服务过。那时候,他们还在法兰克宫廷中做事,伴随着埃莉诺与路易七世的婚约被宣告无效,埃莉诺带着阿基坦嫁给了英国的亨利二世后,他们的处境就变得艰难了。
亨利二世并不愿意用路易七世曾经用过的人,路易七世也不会让一个前妻的臣子继续留在他的宫廷里。
这些人被赶了出来,颇有些狼狈。原本的埃莉诺女公爵是打算创立一座修道院大学,让他们能够得以谋生的。
现在,如果那些人愿意或者是还有些野心的话,在四旬节之前,他们就会抵达塞浦路斯。”
丹多洛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那会有多少人?”
“应该不多,而且我更愿意相信您。”
“相信我不是相信威尼斯人吗?”丹多洛几乎要翻个白眼,不过他也总算是有了托辞去敷衍那些天真到有些可笑的家伙们。
世人总是如此。当一个人衣着光鲜的时候,多的是人向他投掷鲜花,抛掷金币;而当一个人一身褴褛的时候,迎接他的则是拳头、冷眼和唾沫。
塞浦路斯的新领主当然不属于后者,但也不属于前者,他正处在一个微妙而又尴尬的空白期,凭借着他的魅力与手腕,甚至还有他的坚持,想必他成为此地真正的君王也不过是在这几年间。
而威尼斯人所占据的优势,也就是这几年,若是他们愿意全力支持塞萨尔,就丹多洛来看,塞萨尔给予的回报绝对不会少。
但如果他们趁机要挟、甚至背叛的话,塞萨尔只怕也不会手下留情。
他想起了自己告诫孙女的那些话,看来也可以和那些人说说,他知道仍有一些人在轻视这个陌生的十字军骑士,他们只看见了他在九岁之前的不堪过往,却忘记了自从九岁起,他就成为了鲍德温最亲密的侍从,他虽然不在城堡里长大,但是最为关键的那几年,他接受的是和鲍德温一样的教育。
这些人有时候真是个瞎子,不过这也有情可原,毕竟不说是人类,就算是野兽也会下意识的偏向对自我有利的猜测。
“那么就这样,”丹多洛坦然的说道,“我接受,并且欢迎,我也会尽量叫他们接受,只是”他停顿了一下,将那枚杜卡特金币放回了原处,探寻般的问道:“在你所说的那些人中,是否包括以撒人呢?”
“以撒人”塞萨尔也跟着将那枚金币扔回了钱匣,发出了一声相当清脆的乒乓声。“我贴出的告示上可没有限制信仰。以撒人,基督徒,撒拉逊人都可以来学习和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