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恒是一座小城,他几乎没有除了商业税、捐赠以及人头税之外的收入;即便如此,那里的以撒人依然给他找了不少事。
塞浦路斯毫无疑问的要比伯利恒更广阔,更多样,也更重要。而此时的他对于塞浦路斯人来说,之前的“七日哀悼”带来的威慑犹存几分,没有什么能够比在这个时候将新的法规与税率推行下去更好的了。
丹多洛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和将要铸造的新货币那样,虽然会很麻烦,很繁琐,可能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但若是能够被真正的施行,对今后的统治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打算铸造多重的金币?”
塞萨尔正要回答,才想起现在的人们并不用克,威尼斯人的杜卡特重量约在3.56克,按照金盎司一盎司为31.1克来计算,除去杂质(金子含量99.7),大约在十分之一金盎司左右
“按照杜卡特的重量来算。”
“那么,你预备铸造多少金币?”
“先铸造一万枚。”
“有点少但没关系,我们可以先看看反应。”
因为塞萨尔有了那样的要求,新币肯定不可能大规模的发行了。
丹多洛想问问塞萨尔是否已经确定了金币的图案?统治者的头像是必须出现在金币上的,只是不知道该采用正面还是侧面,是否要戴上王冠?
采用拜占庭帝国的风格,还是法兰克的风格?背面是用十字架还是耶稣基督的圣像,是否要铭刻纹章上的箴言?
既然货币边缘已经有了防止人们磨削的精巧纹路,环绕一周的箴言或许可以取消,那么,是否要刻印领主的名姓呢?
不过这些事情都属于细枝末节,他们一边啜饮热茶,一边随意地讨论着。
老人甚至在想,如果塞萨尔与鲍西亚的感情确实如人们所说的那样好,他是否可以代鲍西亚出一部分金子,为鲍西亚铸造一些金币或者是银币呢?
这在古罗马与古希腊的时期非常常见,金币上会有皇帝的头像,也会有皇后的头像。
只是他还在为此酝酿词语的时候,就听门外的侍从前来禀报,领主夫人鲍西亚的侍女前来询问,现在领主是否有时间和她见面。
丹多洛看向塞萨尔,见他只是随意的一点头,都不用给出明确的回答,侍从就退了下去。
他的孙女鲍西亚几乎立即从外面走了进来,整个过程看上去并不像是通报,倒像是一个必须要走但可以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