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和茶。
咖啡威廉.马歇尔有所耳闻,但茶对他来说就很有点陌生了。
“你可以两样都试试。”鲍德温推荐道,看着威廉.马歇尔先试了试没有加过糖的茶和咖啡,然后被那苦涩的味道呛得皱眉,又随即抓了一大把冰糖放在里面,几分钟后又再试了一次,这才眉头疏散,又喝了一点咖啡。
对他来说,既然加了冰糖就不该浪费,但可以看得出在两种饮品中,他更倾向于茶,他甚至做了一番比较,“咖啡要比我以前尝过的更浓郁,也更干净,但我还是尝出了曾经被炭火烧灼之后的气味,是厨娘不够小心,把它煮糊了吗?”
他又举了举装着茶的杯子,“这个就没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个尝起来更让我感到舒服。”
一个骑士而不是诗人对于新事物能够有这样的形容,已经很不错了。而威廉.马歇尔之所以说咖啡的风味不同,就是因为塞萨尔将去做咖啡的方法交给了鲍德温。
咖啡在撒拉逊人和地中海地区的基督徒中颇为流行,但他们还没有想到咖啡最具效用得是果核,最初的时候,他们将果实如同浆果那样嚼碎了吃下去,而后在十世纪的时候,撒拉逊人开始将其捣烂,煮熟,磨碎后饮用,喝起来犹如浑浊的泥浆,而效用也完全无法与真正的咖啡豆——果仁相比。
要做到这点很简单,塞萨尔将炮制方法交给鲍德温,鲍德温随后就派人去做了尝试,通过水煮或是日晒的方法去除果皮和果肉,只留下咖啡的果核,然后将它慢慢的烘烤到散发出香气,随后将种子收集起来,放在磨盘中碾碎,然后用这些奇特的粉末来浸泡烧煮,得到的就是比以往更为纯粹和耐用的饮料。
咖啡可以振奋精神,缓解疲惫,但要说到缓解厚重油脂带来的不适感上,它根本无法与茶叶相比,威廉.马歇尔也是出生于名门世家,当然一尝就能尝得出哪个是好东西。
但很显然,现在的情况,茶叶可能还要等很多年,咖啡的再加工却可以施行起来了。
鲍德温与塞萨尔相视而笑,鲍德温拒绝了包税制度,在朝廷中没有遭到太大的反对,是因为,亚拉萨路甚至得黎波里,安条克的税收主要的来自于异教徒的三倍税金,信徒的奉献和捐赠,还有商人们的商税,城中居民的人头税以及一些临时收取的杂税等等,并不需要以撒人奔波在乡间,狐假虎威地去为国王催税。
十字军原本就不怎么相信这些撒拉逊人的狗——他们在第一次攻入亚拉萨路的时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