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牲畜、田地和住宅,也可以为自己缴纳赎身的费用。
但我希望请您的士兵不要去羞辱和屠戮他们。”
“他们会离开吗?还是留在大马士革?”
“大多数人会留在大马士革,陛下,他们几乎全都是商人,工匠和农民,他们将会继续为您经营这座城市,也会将向您缴纳如之前一般的税金。”
“他们是否愿意皈依?”
这个问题让鲍德温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他左手的希拉克略,而身着白袍带着高冠的宗主教,只是摆动手指,表明这并不是他有意叫人出来询问的——他们的老师虽然身为亚拉萨路的宗主教,但事实上,他就和曾经的阿马里克一世那样是个贪图利益和权势的俗人,而不是一个修士。
虽然能让异教徒皈依确实是一桩荣耀,但他已经是亚拉萨路的宗主教了,他要了又有什么用?难道罗马的教皇还会因此大为感动而让出位置来给他吗?当然不可能,既然如此,他就不会去做这种无用功。
但那个教士确实是圣墓大教堂的,可能与杰拉德家族有关,杰拉德家族也是一个问题,鲍德温在心中想到,但没有表现出来,“他们愿意皈依就皈依,不愿意皈依的话,一样要向我们缴纳三倍的人头税。”
如果是在五十年前,在十字军堪堪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时杀死所有的异教徒,并且强迫幸存者们皈依,确实是他们常做的事情。
但如今——亚拉萨路有多少异教徒不说,任何一座十字军的国家和城市里都同样充斥着各种各样信仰不同的人群,他们之前表现的如此残酷也不过是为了在此立足,而现在,他们已经拥有了自己的领地,完全无需对异教徒如此苛刻而因此诱发暴乱。
“我们愿意交税。”
“那么我也可以向你承诺,你们的寺庙可能会被拆除,你们的教士要么被处死,要么被囚禁,也有可能被流放,愿意跟随着他们的人只要缴纳了赎身的费用,就可以跟着离开,但留下的人必须遵从我的法律。”
“一切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