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
当初在百鬼夜行都唤灵门神成卡的那一刻，他曾短暂窥见过一道古老的目光——跨越虚空、穿透万界，与自己遥遥对视。
那位古老存在的气息，此刻竟然滞留在自己识海深处！？
因为林宸理智崩坏、灵台震荡，反而让这位潜藏的存在浮出水面了！
并且感应到了林宸，将他笼罩住。
明明只是一缕微弱的气息，却让林宸恍惚觉得——面前矗立着一尊跨越天地的巨大形体！
并且这形体的样貌还在时刻变幻；
时而化作威风凛然的秦琼、尉迟恭；
时而化作虬髯怒目的钟馗；
转瞬又是凶神恶煞的神荼、郁垒二将；
最奇怪的是，还变成了林宸前世小区门口的保安大爷！
千面万相，不一而足。
但不管形象如何千变万化，这古老的存在都给林宸一种不变的质感：
是封印，是守御，是屏障，是庇佑
这种质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象化
林宸终于反应过来；
是门！
他感应到的是门的概念！
这位古老存在留下的气息，竟然是门。
再加上自己制卡呼唤门神的时候产生的感应，不难猜出，这个古老的存在——
就是门神！
祂不是某个具体的门神；
祂是门神本身，执掌门之规则、权柄、概念的神！
怪不得自己看祂，就会看到和门相关的一切形象。
自己唤灵制成的尉迟恭、秦琼，等于是祂的一尊化身分身，是祂映照在诸天万界的“相”！
“原来如此！”
怪不得安珀当时说我不懂得神灵真正的力量；
就是我的卡只是空有神力，而没有触及掌握到权柄级别的神性。
震撼、明悟、悚然，种种情绪在林宸心中炸开。
当初自己误打误撞的一次制卡唤灵，竟唤来了真正的神明注视！
还得到了祂的一丝气息。
林宸先是欣喜地大笑，又如小儿执金般开始后怕；
因为前世西方英雄作品里，有句著名的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而在华夏东方玄幻文化里，应该换成：“能力越大，因果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