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有手，可以做笔录。
于是，几个警察都出去了。
办公室内，只剩下杨东与段宝钢。
“杨主任，能不能说明一下，你去慕行之家里，是做什么？”
段宝钢一边握着笔，一边问道。
杨东没说话，只是把录音笔拿出来，点开播放键，示意段宝钢听。
段宝钢诧异的看了眼录音笔，然后听了下去。
基本上从杨东进门，到离开慕行之家里，中间的每一句对话，包括慕行之妻子的对话，都在里面。
百分之百还原慕行之与杨东见面的过程。
也不需要杨东多说一句话，解释一个字，一切都在这个录音笔里面。
很快，录音笔结束了播放。
段宝钢也听完了。
杨东直接沉声开口问他。
“我这个北春市营改委员会主任，去慕行之家里，找慕行之核实先前刘腾强交代的问题，找慕行之核实有关情况。”
“这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的？”
段宝钢闻言无奈苦笑的点头：“合理的。”
“我怀疑慕行之有问题，我重新去看守所找刘腾强询问，是不是合理的？”
杨东继续开口问道。
段宝钢还是只能点头回答：“当然合理。”
“刘腾强后面交代慕行之的有关问题，包括贪污腐败，渎职弄权，等等，我去市纪委找祁东方书记商量，双规慕行之，有没有必要？”
杨东继续问他。
段宝钢点头：“有必要！”
“市纪委相关同志已经出发去慕行之住处执行双规措施，途中知道慕行之跳楼而亡。”
“随即你们市公安局给我打电话，要详细了解我在慕行之家里的表现。”
“现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你们市局，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杨东开口，反问段宝钢。
段宝钢连忙摇头，摆手开口道：“没有了，没有了，杨主任，很感谢你能还原当时场景。”
他现在是真的没有一点问题，或者说他一直都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杨东的，他也不怀疑杨东，只是市局的一些领导要求这么做的。
“那好，我现在问你们市局，能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到底是谁泄露的消息，导致慕行之跳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