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艺圈内站稳脚跟,跟圈子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
尽管眼红德耘社的人还是特别多,却没沦落到人人喊打、成为相声界公敌的地步。
今年端午节那会儿,德耘社租下燕京文化宫大剧院,请来恩师登台,另外包括了范无眠熟悉的大乒、杨光的快乐生活男主角等人。
现场乌泱泱坐着1100位观众,一周时间总共开了12场,每场门票都卖出30万元以上。
不管人们是否喜欢纲子,反正外界已经承认他在“将相声商业化”这条赛道上,走得比同行们都要远,逐渐成了相声界的一块金字招牌,吸引众多游客专程跑去德耘社买票听相声。
作为合伙人,范无眠只躺着等分钱。
纲子的发展虽然不错,跟他一比则成了小巫见大巫,但凡动点歪心思传到外界,分分钟就能让纲子和德耘社名声尽毁。
因此双方的合作一直很愉快,哪怕现在翅膀硬了,纲子仍旧不敢另起炉灶,一脚将他给踢开,反而生怕被抓住任何话柄,定期把德耘社的账本送过来.
车在三环外抛锚的消息传出去,让人们知道了范无眠正在燕京。
位于后海北沿的二层小四合院门口,呼呼啦啦跑来一大批记者、影视公司代表、不知名演员和编剧、游客以及希望寻求资金的创业者。
游客目的单纯,只想碰碰运气见他一面其他人则各有所求,门口湖边的人行道上聚集着好几十号人。
实在没办法。
下午4点钟出头,蒲嘉静带上纸和笔,让大家排队一一登记诉求。
纲子提前给范无眠打了个电话,带着一把齐白石的篱边秋色篆书六言诗折扇作为礼物登门拜访,客套过后坐下喝茶期间,笑眯眯开口说:
“范总,上回跟您聊过扩大规模的事,我亲自实地考察过了,发现南边没有听相声解闷的习惯,感觉最好先等等,不如再在燕京开一家分馆。”
“正好我的徒弟们需要场地学习,这回想弄个稍微大一点儿的地方,一次性容纳几百上千人。”
“再过两年就快举办奥运会了,人们手上开始有了闲钱,跑来燕京玩的游客特别多,我们最好抓住机会凑凑热闹,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
范无眠点着头,反问道:“地方选好了?”
纲子笑到合不拢嘴,解释说:
“燕京到处正在翻新重建,一大批官方的闲置房屋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