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困死在这山洞里。”我心里同样焦虑万分,如今正是研究长江断流的关键时期,我们却被困在此处。我一心想揭开铜棺之谜,就算要死,也得在揭晓谜底之后。种种迹象表明,我父亲二十多年前退出江湖,隐居在这鄂西小镇,研究此地水文,很可能就是为了这具铜棺。
要是能打捞起铜棺,或许就能查明父亲真正的死因,我越来越怀疑,他的死与这铜棺有着莫大的关联。没想到我还没开始行动,就要命丧于此。我的尸体被困在山洞里,恐怕几十年都不会被人发现。就算我的死讯传了出去,大多数人也只会看笑话,除了母亲会为我烧些纸钱,不会有人真正在意我。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酸涩。
血月黑着脸说:“你还愁眉苦脸的,你想想,有我这么个冰清玉洁的大美人陪着你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郁闷地回道:“人都要死了,还在乎跟谁一起死?跟谁死不都一样吗?”“你还敢顶嘴?”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将我提了起来,疼得我感觉耳朵都要被她揪掉了。
血月冷笑两声,说:“你以为我傻啊,你心里肯定是想和你的碧萝姐姐死在一起吧?做梦都喊着碧萝的名字,当然想和她生同床死同穴了?”提到碧萝,我心里一阵黯然。除了母亲,她是我唯一真正眷恋的人。她是我第一个爱过的女孩儿,却也是伤我最深的人。我原本以为她和林隐在一起,只是迫于家族压力,毕竟他们是指腹为婚,又门当户对,一个是苗疆第一大族,另一个是南洋降头名门。
可当我亲眼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心中还是难以承受,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见不到她的时候,心里全是她;可见到她和林隐亲密无间,对我又如此冷漠,我又感到无比痛苦,恨不得立刻逃离,远远地躲开他们。这种纠结和痛苦,如同慢性毒药一般,侵蚀着我的内心。我想挣扎,却无法挣脱;想远离,又难以割舍。刚刚听到我们可能困死在这里时,我内心竟瞬间闪过一丝解脱感,这让我感到十分恐惧。
我问血月:“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血月苦笑着说:“要是有办法,我也不会坐以待毙。这种玄天宝术非常阴毒,据说当年林逸尘在世时,曾明令四大门,任何人都不许修习此术。林逸尘一走,纲常混乱的时代又回来了。”
“如果这次真的过不去了,你有什么心愿吗?”我打断她问道。血月陷入了沉思,此刻的她异常沮丧,与平日里判若两人,就像一朵娇艳的鲜花瞬间枯萎。
血月缓缓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玄门掌教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