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虽然有差异,但却能救好几对孩童的性命,何乐而不为?”血月从怀里掏出一把湿漉漉的棕黄色毛发递给我,说:“你能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的毛发吗?”我掰开仔细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作为在山里长大的孩子,我当然认得,这是猴毛。血月说:“你知道自己闯的祸有多大了吧?”
我整个人都傻了,之前我自责,是怪自己对铜棺好奇心太重,将开棺法论告诉白局,才导致这场灾难,害死这么多无辜的人。现在我才明白,害死他们的很可能是猴子,而我让白局用猴子替代童男女,这或许就是导致这场可怕灾难的原因。血月苦笑着说:“以前还有东西能对付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现在它们被一锅端了,还有什么能镇得住它们?”
这一整天,我们沿着江面寻找白局或其他幸存者,可惜一无所获。我们只好去了镇上,原本热闹的夜市如今变得异常萧条。我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便找了一家冷清的饭馆吃饭。伙计上菜时,血月问他:“今天怎么这么冷清?”伙计打量了一下血月,压低嗓门说:“你们肯定是外地人,不了解情况。下面靠江的村子出大事了,听说村村绝户,一夜之间全被人杀光了。有谣言说,杀他们的怪物是从长江下面爬上来的,马上就要来咱们镇了。”血月狐疑地问:“既然这样,你怎么还不走?”伙计苦笑着说:“老婆孩子爹妈一大帮人,都要走怎么行?只能让老婆孩子先走,我自己守店。”血月说:“你想不想鬼怪不侵?”伙计连忙说:“当然想了,谁不想啊,有了那本事我就不担心了,还能保护媳妇孩子和爹妈。”
血月掏出一盒银针,对伙计说:“我看你这人不错,我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虽然不能立刻见效,但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还是能保命的。”伙计有些不信,血月又说:“你知不知道,你们这家店里一直有个不干净的东西,有时候它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比如突然起火。”伙计眼前一亮,说:“您说得没错,早些年我们店里确实死过人,后来还走了几次水。”血月取出银针,在伙计额头上纹了一个蚂蚁大小的图案,又滴了滴血上去。伙计将信将疑地问:“就这个就能有用吗?”血月点头称是。伙计高兴地给我们上了分量远超菜价的菜肴。
我们吃饱离开时,伙计对我们千恩万谢。血月对我说:“我记得李丹子说过,祭棺用的蛇要用一年内的水蛇,而你用的是五十年以上的蟒蛇,对吗?”我愣在原地,血月继续逼问:“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杀白局,你要报仇雪恨,是不是?”在血月的一再追问下,我哑口无言。其实我